了口就不敢让佟思成知道。
小区安安静静,尧雨站了两分钟才急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下:“不行了,我怎么跟做贼似的!”
许翊中“哼”一声,把车开走,出了小区才恶狠狠地说:“没惊喜?还像上了贼车?”
“是你答应给我时间对思成说的!要是他在外面等我可怎么办?都说不让你来接了,来了跟你急!”
“我要心里踏实痛快才怪了!”许翊中没好气地瞟她一眼,见尧雨撅着嘴一脸烦恼忍不住又想笑。他头一偏轻声说,“我进来时啊也像做贼,绕着外面逛了几圈,确信他没你想的那么痴情,又仗着地形熟悉摸进了小区。”
他说这话时眉毛一挑,声音放得极轻。尧雨一下子笑了起来:“许翊中,你不去主持零点悄悄话说鬼故事太区才了!”
“错,我应该去主持女人心情这类的电台节目,”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变得温柔,“这位女士,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吧,说出来就好了。在这悄然的秋夜,我,会静静地听……”
“哈哈!”尧雨笑得直打跌,许翊中表情严肃,声音像极了晚间电台主持人温柔缠绵肉麻的劝解。
许翊中不动声色继续表演:“这位姑娘,在下自认风流倜傥,却不知,为何,为何你要唤他思成,却要喊我全名?嗯?”最后一句凤目斜飞过来,怒目含嗔。
尧雨一愣,笑得越发大声:“停,停车!我不行了,你真是个宝贝!”
许翊中听话的靠着路边停下,笑着拍拍尧雨的背:“停车干嘛?”
“我给挤着了,”尧雨还在笑,“车上全堆满了鸡皮疙瘩,我还是下车走路,你自个儿载一车鸡皮疙瘩回家吧!”
“嗯,终于知道为什么要说把肉麻当有趣了。”许翊中喃喃说着一把拉过尧雨狠狠的吻了下去。
“叫我翊中?”
“杜蕾叫过!”
“那叫我翊?中?”
“呵呵,”尧雨头抵在他肩上闷笑,“别肉麻我了,千万别让我叫你宝贝儿!蜜糖,甜心!哦,像李敖。他在情书里说他就是陆小曼的星期五!”
“星期五?”
尧雨笑得肚子痛:“鲁宾逊漂流记里的那个星期五!”
许翊中一怔,也放声大笑起来:“你可以叫我星期六,山子夫妻俩请客那晚就是星期六。”
尧雨笑得浑身打颤,一拳头就捶过去:“许翊中,你还真拿肉麻当有趣了?”
许翊中手掌一展,包住尧雨的拳头一拉,眼里飘出一丝幽怨:“怎么办呢?我自毁形象,你得对我负责!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哈哈!”尧雨笑着推他,“好啦,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别再逗我了!”
许翊中正经地哼:“我的目光,柔弱中带伤……”
尧雨眼一闭,往他怀里一倒:“我笑得没力了。”
许翊中胸腔里发出阵阵闷笑,抱住她的手紧了紧。车内没了声音,两人偎依着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小雨,你就不肯赐个呢称让我心甘情愿地肉麻死?”
“好吧,许翊中!”
“换一个!”
“我喜欢全须全尾地叫你,”尧雨的声音渐渐轻了。
“想睡了?”
“嗯。”
“我送你回去!”
“我要把房子退了,回爸妈家住,然后出去旅游。”
“去哪儿?我陪你去!”
“我是工作呢,不止去一个地方。”
“哦,要去多久?”
尧雨嘿嘿笑了:“不久,看地方好玩不!好玩就多呆些日子。”
许翊中心里暗暗叹气,尧雨是想冷处理和佟思成的事。他笑了笑:“不准关手机,随传随到就行。”
回到家,尧雨睡意全无。她亮了房间的灯,探头看向窗外,许翊中按了声喇叭离开。她忍不住笑了。
风吹起窗帘,一室凉爽。尧雨躺在床上回想起那晚许翊中带她去北山的事。
她一觉醒来,许翊中已独自下车燃起了篝火。山上有点冷了,他把西服裹她身上,一个人去扎帐篷。
尧雨蜷在火堆旁看他,许翊中挽起了衬衫袖子忙碌着,不时看她一眼。他的笑容分外灿烂,尧雨并不知道自己脸上也自然地笑着。那一刻的相对微笑,驱散了秋风瑟瑟。
许翊中紧了紧绳子,拍拍手过来坐下。篝火在许翊中眼中跳舞,他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她,尧雨就觉得一把火从心底里烧了起来。
许翊中揽过她,轻声说:“为什么到现在也没问过我是不是真的和杜蕾在一起,没问过我是不是逗你玩?”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觉得没必要问吧。”她轻声笑了起来:“和你在一起,更开心。”
许翊中搂紧了她。尧雨很放松,慢慢地睡了。不管篝火边还是睡帐篷睡车上,她都很放心。
早晨醒来,篝火还烧着,树林里透进阳光,照在薄雾上分外美丽。她抬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