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崇,就属云夫人最大,而云夫人却在听到那惊天消息之后,就晕了过去,一下子,云家也乱了起来。下人们的手忙脚乱,小孩子的哭闹不停,成为云府此时的情况。
当然,现在还有清醒的人,丁安俪和云黎迅速去了衙门,当然,一个是去除了祈颜,另一个是去救她的。云黎拼命的跑,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立即跑到祈颜面前。他刚刚听见丁安俪说,要趁云夫人还没醒,云老爷还没回来前除掉祈颜。
废话,能不除吗?待云夫人醒来或者云崇一回来,肯定会把祈颜接出来,没了爹娘的祈颜,定是来这云府住的。以她的得宠度,云家迟早成她的了,丁安俪才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呢。先不说其他的,就说去年的那件事,她至今还耿耿于怀呢!
云黎和丁安俪分为两头,一个去见了知县,一个则直直去了牢房。云黎来到牢房拿出云老爷以前给自己的牌子,这牌子是云府身份的象征,本该是给祈颜的因为她老闯祸,她拿着,在临江的人们要对她做了什么,就准备好云府的报复吧!但她总是丢三落四的,所以云崇让云黎拿着,反正他俩经常在一起,效果也是一样的。
守卫的衙役们看云黎拿出了那块牌子,自然也就放他进去了。云黎在里面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还在发呆的祈颜。
“祈颜,你没事吧?还好吗?”然祈颜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云黎急道:“我先带你出去,丁安俪要害你。”云黎看祈颜还是那副表情,叹了口气,拉起祈颜就往外跑。
因为有那牌子在,衙役们也没拦二人,在临江本就是云家最大,他们哪敢说什么?云黎和祈颜没走多久,丁安俪就和那知县过来了,看着空空的牢房,丁安俪大骂了几声之后就带着人追去了。
云黎带着祈颜一路跑啊跑得,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奘延江边。看到眼前的景色,祈颜猛的耍开云黎的手,呆呆的看着那滚滚江水,任由云黎怎么拉、怎么喊她就是不理。
没过多久,丁安俪带着的人就追上了祈颜他们。
看到二人丁安俪有些兴奋,对着站在江边的祈颜大叫道:“妖女!你杀母弑父,还不乖乖束手就擒?”云黎看着丁安俪得意的样子,气恼的说道:“你凭什么抓祈颜?凭什么说是祈颜杀了姑老爷夫妇?”
丁安俪嚣张的大笑道:“那是大家都看到,那院子里就只有这妖女一人,不是她是谁?我凭什么?我这是按老爷的命令来做的,好看的小说:。”
“你撒谎!老爷明明不......”云黎话还没说完。就被祈颜淡淡的声音打断:“舅母,为什么你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呢?为了家产?那些我从来没想过的。”秦祈颜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江水,可说出的话却平淡至极,不带一丝的感情,甚至连看一眼丁安俪的功夫也无。
丁安俪被当众说出自己真实目的,不由有些恼怒:“你这妖女,临死也要陷害我,你居心叵测啊!我告诉你,你这次真的死定了,没有人会来救你这妖女的。”
祈颜听到这话,不由大笑起来,笑的有些凄凉:“哈!哈哈。。生亦何欢死何惧?我秦祈颜此生唯一遗憾就是不能为爹娘报仇雪恨。”说完,不顾众人惊讶的神情,纵身跳入那江中。
奘延江,葬颜,果然名副其实啊!当江中的急流冲击着祈颜身体的时,她想起了许多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知道些东西;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听到云黎说他是孤儿时,她会那么难过;她终于知道了,她终于什么都知道了。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是......。
终于,祈颜失去了意识,完全融入了江水之中......。
云黎不可思议的看着祈颜跳下江去,自然反应的,也要跟着去,可惜被反应过来的村民们拉住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说要永远陪在她身边的,为什么她跳下去时自己不拉住她?云黎趴在江边,无助的大哭起来。
一时间,整个江边只能听到云黎哭泣的声音和江水流的的滚滚声,气氛诡异至极。在不远处的阴影中,煞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生亦何欢死何惧......这是怎么样的人才会说出来的话?这真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说的?他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悸动着,他愣愣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好奇怪,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闻讯回来的云崇,得知自己的宝贝外孙女被逼的跳了江,还是丁安俪假传他的意做的,气的差点没把丁安俪当场掐死,如果不是云翔和云梦还有云迦求情的话。
不能动丁安俪,云崇就去找那知县出气,险些没把那县令活活打死。终于这事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到了京城,北堂修的耳朵里。北堂修不敢相信,明明前些天还在和自己把酒言欢的兄弟转眼就这么没了,还有自己那准儿媳妇。当即不管不顾,跑到临江来查个究竟。
事到如此,临江城的百姓们这才知道,那云府二小姐的夫婿,尽是北堂王朝大名鼎鼎的的异姓亲王——秦博恒。一时间,整个临江城砸开了锅,这是多么震惊的一个消息啊!
他们本认为一无所有的秦博恒尽是如此有身份之人,而且秦王爷尽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