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啊,快传北鬼神医来。快。”苍西夜思冲着门外失态的大吼着。
“玄儿,这到底是怎么了。”苍西夜思惊慌失措的把疼的快不行了的林菱玄君紧紧的抱在自己怀中,他很害怕,她这到底是怎么了。苍西夜思额头上的汗水比疼痛万分的林菱玄君的还要多。
“我快死了吗?”林菱玄君咬着牙艰难的问苍西夜思。
“朕不许你胡说,不会有事的,有朕在一定不会有事的。”苍西夜思的话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呵呵。”林菱玄君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是痛了。死了就可以忘了他了。呃。”一想到花隐寂一阵剧痛又袭上心头,疼的林菱玄君不禁叫出声来。
“朕不会让你死的,你还要做朕的皇后,朕不能没有你。”苍西夜思见她痛叫出声,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痛的快要停止跳动了,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该怎么过。
“神医呢,怎么还没到。”苍西夜思失控的冲着门外大喊着。
“来了,神医来了皇上。”小太监领着北鬼神医刚走到寝殿外,就听到了苍西夜思要杀人的大吼声。
北鬼神医来不及多想,大步走了进来,只见床榻上,苍西夜思紧紧的抱着大汗淋漓面无血色的林菱玄君。北鬼来不及行礼,上前急忙为她把脉,片刻间,北鬼神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恐惧的眼神,让苍西夜思心里一凉。
“神医,玄儿怎么了?”
北鬼脸色说不出的难看,有些颤抖的对苍西夜思道:“四小姐中了蚀心情毒。”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苍西夜思从北鬼的眼神里看出了无奈,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该怎么做。
“皇上,蚀心情毒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发作,平时跟正常人无异。中此毒之人,七天必要服一次解药,不让会被蚀心的疼楚折磨的七窍流血而亡的。”北鬼神医无奈的摇着头道。
“此毒可有解?”
“无解。”
北鬼神医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苍西夜思忽然感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行了,我早就知道自己中的毒无药可解。”林菱玄君突然漠然一笑,脸靠在一脸茫然的苍西夜思胸前,轻声的道:“苍西夜思,你如果不想看我再这么痛下去的话,就帮帮我吧。”她的意思很明了,她要他给她个痛快的了断。
苍西夜思的身体猛然一颤,他该怎么办,谁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办。
“四小姐何必如此。只要南垂帝肯将凝露丸交出,四小姐七天毒发之际服用一次凝露丸便可续命。”北鬼捋着胡子慢悠悠的道。
林菱玄君不快的撇了一眼北鬼神医道:“神医,为何不早说。”
“贫道只是怕这解药,南垂帝恐是不肯轻易给的。”北鬼深深叹气道。
“给他也得给,不给他也必须得给。”苍西夜思僵硬的脸庞终于缓和了一点。
“皇上,南垂帝的用心,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北鬼神医面露难色,眉头紧皱对苍西夜思道:“恐怕南垂帝早就知道皇上对四小姐的不同,既然四小姐的性命握在他的手中,这解药,恐怕他是不会轻易给皇上的。”
“神医的意思是,南垂帝会拿我的性命要挟皇上。”林菱玄君终于明白,当时花隐寂抱着她离开时,南垂帝为什么没有阻拦了。
“朕这就去和南垂老匹夫要解药来。”苍西夜思轻轻的把林菱玄君平放到床上躺好,起身就要走。
“皇上,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北鬼神医急忙阻拦道。
“你伤都没有好,神力也没恢复,到了南垂,还不是去送死。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能看你再为我受伤了。”林菱玄君强忍着疼痛,半我爬起身,大声的对苍西夜思道。
苍西夜思还要辩驳,却听到太监在外回道:“回皇上,有个自称是南垂太子的人求见。”
苍西夜思眉头一皱,“他来干什么?”
“皇上,师弟来一定是送解药来了。”北鬼神医急忙上前对苍西夜思道。
苍西夜思急忙道:“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