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这个城中村不小,想要全部搬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我需要收集数据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
我来的时候公司老总就对我说过,不要急,要有耐心,不能让当地居民有这抵触心理,否则,将来真的拆迁,工作会很难做。
不管基于哪一种情况,我都有可能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所以收拾屋子在所难免。当我将地板打扫干净,将床上的破草席卷了起来,正欲将我带来的毯子铺上的时候,我猛然一惊——这是什么木板?
像这样简易的床板,用青砖支起来的,我并不是没有见过,事实上,很多穷的地方都采用这等法子支床,很方便,很省事,还很实惠,可是,一般来说,铺床用的床板,都是废弃的木门、木板等等……
而这个,我简直不敢相信,当即用手敲了敲,在也忍不住**出声——这剥落的黑漆,这还保留在上面敲平了的钉子,明明就是棺材板。
不错,根据我的判断,我几乎可以断定,这用来铺床的木板,绝对是棺材板。我想了想,还是将带来的毯子铺了上去,我是社会注意五好青年,破除一切封建迷信思想,就算是棺材板又怎么了?死人可以睡得,难道活人反而就睡不得了?
我以前曾经听得人说过,文化大革命时期破四旧,将一切土坟乱葬岗什么的全部推平,改制成良田,有一些胆子大,又穷得实在是过不下去的人家,会将挖出来保存比较完好的棺材偷偷的抬回家去,木材改制他用,其中就有用棺材木做床板的。
甚至我还听得人说过这么一个故事——某个人家,将平坟时挖出的一具红漆棺木抬回家,由于木质比较好,古时候很多有钱人家选用的棺材木质都很好。于是,这个人家就用棺木打了一些家具,其中还做了一只马桶。
很快,这个人家的儿子取了媳妇,某一天,媳妇半夜起来上马桶,由于没有灯,摸黑而行,刚在马桶上坐下来,还没有来得及小便,猛然,马桶人有人用力的拍打她光滑的屁股,同时有人在她耳边大骂:“不要脸的女人,你为什么把尿撒在我头上……”
媳妇吓得大叫起来,惊起了他的男人,男人追问原因,媳妇说了出来,男人却是不信,说媳妇乱说话,哪里有这等事情?一定是媳妇自己疑神疑鬼的。
媳妇想想也是,也就不再说什么,但经过这么一闹,新婚小夫妻,男人的欲望就起来了,将媳妇按住就大战一场,过后媳妇说要洗洗。男人点起美孚灯,讨好着准备去打热水,女人这个时候还没有穿上衣服,光着屁股躺在床上。
借着美孚灯并不明亮的光——男人清楚的看到,媳妇原本光滑白嫩的屁股上,印着两只乌青的手印……
事实上,这个故事一直被当成是黄段子来讲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这样的故事都是比较好讨人喜欢的,没有太多的恐惧。
我一边想着,一边将毯子铺好,棺材板又怎么样了,难道半夜还会有女鬼出来反强奸我不成?
等我将一切忙好的时候,已经的黄昏时分,去城中村头买了点日用品,外加两个大饼,冲了两瓶开水,我就径自回到小楼,开门的时候,我见到隔壁的一个肥胖的大婶正端着碗吃晚饭,想着将来要成为邻居,我友善的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哪知道那看着和善的胖大婶见着我,如同是见着鬼一样,慌忙转身回去,“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我心中纳闷,回想着去城中村小店买东西的时候,店主人好像也是一副不欢迎的影子,难道我长得特别像电视里的坏蛋?天理何在?
回到小楼,就对着开水,就着大饼应付一顿,心中想着,明天去买个电饭锅回来,可以自己煮着吃,这样也不是法子,楼下的土灶是指望不上了。
我忙了一天,还在城隍庙被吓了一下,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并没有因为床板是棺材板就失眠。
半夜,我被一阵迷迷糊糊的歌声惊醒,向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只见就在距离我床不到两米的距离,一个红衣影子,飘飘荡荡的飘在上空,背对着我,看背影应该是一个女人……
我张口想要说话,可是喉咙里好像被堵着什么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口闷得很,压着千斤巨石。
我心中极是害怕,不由自主的想起,我现在可是躺在棺材板上,不会得罪原本棺材的主人?
不不不……我可是社会主义新青年,岂能相信这等怪力乱神的东西?但是,在我的头顶不到两米的距离,那个红衣的影子就飘在那里。我心中害怕之极,想要不去看,偏偏又不敢闭上眼睛,唯恐我闭上眼睛,她就向我扑过来。
真是奇怪,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居然还能够看到见?
我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轻微的动作就会导致那红衣影子的发现——心中万分惊疑,这红衣影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仅仅只能看到她的上半身?她的下半身在哪里?她似乎是在梳头吧?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抓着一把木质的梳子,梳着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嘴里还哼着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一时之间,我也分辨不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