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艾薇儿,我最美丽的小公主,我愿意就这样一生一世地陪伴在你的身边,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宁愿静静地死去,请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的心都要碎了!”
凤铁说着肉麻的情话,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艾薇儿的衣角,苦苦哀求着,得到的只有无声的愤怒和一只在眼前不断放大的白皙巴掌。
“啪!”凤铁的脸肿了。
“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凤铁感到很委屈,艾力达手里紧紧握着缰绳,在前面掌控着马车的方向,一边回头幸灾乐祸地笑道:“不作死就不会死,凤铁你真是不值得别人同情,你说你一个败家纨绔装什么清纯文人,还即兴赋诗一首,你说你作的那叫什么诗,一点都不浪漫,这也就算了,你还非要跑去大树下跟人家女王陛下约会,艾薇儿这是脾气好,要是我的话早就一巴掌把你拍到墙上喂苍蝇去了。”
原来四人跟众树人依依惜别的时候,凤铁诗兴大发,现场赋诗一首以纪念此刻的愁绪,诗歌内容如下:发家致富是方针,茱迪是个好青年,带领大家奔小康,不简单哪不简单。
在无数不舍的目光下,四人登上了树人族精心准备的马车,在其余树人依依留恋的目光下,马车在上千名高大的树人族勇士的护送下缓缓朝遗忘冰原的方向前行。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凤铁突然哇哇大叫着蹦下马车,飞一般地跑向泪水涟涟的茱迪女王,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将茱迪女王拖到了一棵大树的背面,在后面不知道干了什么勾当,现场一片宁静,无数八卦的眼神紧紧盯着那棵参天大树,仿佛要透过树干瞧一瞧“美丽”的女王和那个风流不羁的小男爵在后面究竟做出什么样的韵事。
凤铁拉住茱迪女王的双手,两个人在呼吸可闻的距离内几乎贴在了一起,茱迪女王活了几百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从脸庞到脖子已经羞红成一片,完全掩盖了树人族里面代表健康和美艳的绿色肌肤,凤铁深情地凝视着茱迪女王垂下的臻首,语气浓烈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聚,女王陛下,我……”
“什么都别说了,我懂得的……”茱迪女王已经声若蚊讷,一只脚在地上不安地扭动着,思想上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你这个老妖怪,你上当啦!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暧昧的气氛已经浓稠到点火就着的关键时刻,凤铁的小腿处突然爆出一团斗气,侧身狠狠一脚踹在粗大的树干上,随后一溜烟地朝马车跑去,只剩下大树下已经惊呆了的茱迪女王,任由树枝上无数的蠕虫水滴灰尘枯叶劈头盖脸地落了自己一身,整个人像是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一样。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怎么不去,死!!!!!!!!!!!!!!!!!!!”
一声尖叫从茱迪女王口中发出,凤铁嘿嘿笑着跃上马车,狠狠一抖缰绳,马车风驰电掣般朝北方奔去,上千名树人族的勇士见状快速移动脚下的根系,紧紧跟在后面,绝尘而去。
“你看!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凤铁委屈道,“我都说了好几遍了,为什么你们总是不相信我呢?”
“鬼才会相信你!”就连年纪幼小不通情事的桃瑞丝都不乐意了,“凤铁哥哥你想骗人的话也要编造出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得多么**丝的人才能做出你说的那种事情,所以就连我都不信!”桃瑞丝毫不留情地揭穿凤铁的谎言。
“我嘞个去!你现在连**丝这个词都会用了,进步不小呀!”凤铁毫不在乎地逗弄着桃瑞丝,也不再解释,将身子舒舒服服地靠在马车的椅背上,微眯的眼中一股复杂难名的神色闪过,口里喃喃念道:“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嘿嘿,好诗啊好诗,哎这诗谁写的来着,李白还是徐志摩?”
“男爵大人请坐稳了,我们就要到达蛟狸群的领地了,好看的小说:!”
这时一个树人族的士兵统领飞速跑过来朝四人示意,艾力达闻言攥紧了手中的缰绳,艾薇儿紧紧将桃瑞丝抱在怀里,想了想,还是冷哼一声挽住凤铁的胳膊,凤铁笑了笑,伸开双臂环住艾力达粗壮的腰部,四人紧紧抱成一团,马车后紧紧跟随的树人战士们则蜂拥而至,将马车水泄不通地围在正中央,最前端形成一个尖锐的箭头朝前狂奔而去。
树人们在这片甜树林里生活了几百年,熟悉周遭一切魔兽的脾性和生存规律,早已计算好了这个时间正是蛟狸们成群结队出去狩猎的时刻,领地里只有为数不多的老幼病残和少数的精壮留守老巢,所以选择了在这时依靠数量众多的树人结成阵型强行突破,但是众人还是低估了蛟狸的数量,这些在甜树林里几乎没有天敌的魔兽繁衍得十分惊人,几乎占据了所有森林和冰原的交界地,树人大军在刚刚冲进蛟狸的领地时,闻讯蜂拥而来的蛟狸们便悍不畏死地围扑过来,远处还有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点迅疾地奔跑过来,露出尖利的牙齿啮咬向不报而来的不速之客。
树人士兵们皮糙肉厚,浑然不惧蛟狸群的撕咬扑抓,紧紧围护住正中间的载人马车,保持队形朝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