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先杀燕国王子,后又捣毁燕国禁地,此等大恶,若不严惩,恐燕不服,届时若举兵来犯…”
“哼!你这腐儒话说的当真好笑!”
领头的武将冷笑一声,接着又道:“杀燕国王子,必是那人恶贯满盈、咎由自取,何罪之有?再说捣毁燕国禁地,哼!那化龙池本就是我国大患,今被毁之实乃大快人心,我等武将皆拍手称快,尔却在此危言耸听,说什么恐燕不服?说什么举兵来犯?你究竟是何居心?!”
话落,那文官脸色一变,张口刚要辩驳,一旁又一名武将开口:“大王,此人心系燕国,言中所表隐有通敌之象,末将斗胆谏言,请大王将此獠革职查办,拘押问案!”
“你!你们!大王,臣冤枉啊…”
那文官气的鼻子都快喷火了,噗通一声跪在金殿上,死命冲齐王磕头喊冤。
“大王,马大人心系国运,绝不会通敌叛国啊…”
“大王明鉴,马大人一直忠心为国,他之前所言也是担心两国交恶,于社稷不利啊…”
此刻,齐王端坐金銮之上,一语不发,似是在考虑什么。一些武官见状纷纷落井下石,而文臣则极力保荐,整个朝堂很快又乱作一团。
“哎…”
这时,宇峰暗叹一声,心道这朝堂可真乱啊,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文武双方已经互掐好几回了,真不知怎么会乱成这样?
“行了,马大人先起来吧,寡人知道你心系国运,不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只是…你所言确实有些片面,你的担忧也有些过了。”
齐王先是给马大人平了冤,而后看着满朝一众欲言又止的将军,道:“我大齐有骁勇之师数百万!他一小小燕国,焉敢犯我?”
说着,齐王顿了顿,话音一转,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乔道峰捣毁化龙池,于长远来看是有功,大功!的确当赏!但是…对现今来说,他的所作所为却令齐燕两国交恶,这可是重罪!嗯……如此一来……寡人倒是难办了…”
说到这,齐王突然转头看向老摄政王,问道:“老王爷,您觉得寡人该赏赐他?还是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