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报》。
事情就在那一天突然来临。我看到了我的拉牛牛被选载到了国内这样一个著名的选刊上。
我的心头突然一阵疼痛,然后一阵狂喜。
我疼痛,我怎么将文学撇下这么久了,瞧,过去的朋友现在成了大气候了,可你方芥舟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在这种小圈子里穷折腾?还与人争什么争?语文那么重要么?语文教师那么多,都如过江之鲫了,有几个成大器的?
朋友小说中那黑色的光辉使我为之一震,我将文学抛荒得太久了。我一个大学中文系的毕业生,怎么可以将文学弃置一旁呢?
我狂喜,我终于在四处都是方向或者四处都没有出路的时候,看到了方向。文学,我的文学。现在,我走向你了!
感谢那个落寞的冬日,让我看见了文学的阳光,让我感受到文学的太阳还悬在我的心田,其实没有陨落,只要我拿起她,我就会拥有她。
啊,老朋友怎能相忘!在他发表中篇处女作《孤岛》后,我一直关注着他,可是,他在文坛刚露了个头便又消失了。他像扎了一个很长的猛子,终于在黑色的《祖宗》这里伸出了头。
原以为同样做着教师的朋友只不过是想显示一下才华偶尔开一篇小说给人看看的,没想到他一直在努力着而终于获得了成功。
努力就能成功。在教育中可能无法成立,因为教育需要别人的培养——有一段时间里,我觉得培养这个词特别肮脏。但在文学上,这一定是一个真理。
我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
是我非常熟悉的朋友,在黑色的情境中讲述祖宗走向衰败的故事。而那潇洒骏逸的文字显然是当代作家中少见的。
我的领悟力就是这么好。一个评论家说这是一则谋杀祖宗的故事,而我则立即作出了矫正性的解读。
似乎从这时开始,我便伸出了写作小说与评论小说的触角。
竟然是从《祖宗》开始,我又重新抓住了文学。
但后来的日子里,我却茫然无绪。
我终于发现,我对当代文坛太过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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