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泣一指张小邪:“就是他非礼我。”
吴必文咳嗽一声,崔白讳满头黑线,四周甲士齐齐放兵刃。
几百双眼一动不动不曾瞎,小公主这玩笑开得未免太过火?
......
一路奔中州,张小邪骑马不言语。吴必文前往沧州调查刺杀事件,自然就此分道扬镳。对这位青衣执宰,张小邪自然有着十分的好感。不说其人一身正气是寻常士子所没有的,便是单单千里单骑便足以让人生出三分肃然。
吴必文一走,崔白讳自然没了顾忌,虽然大抵知晓之前李清檀不过是戏耍自己一番,但崔白讳依旧毫无怨言。昔年躺在中州城外,若非老人黄一骑绝尘过,自己大抵也撑过那年寒冬。
更何况几十年如一日的敦敦教诲如亲子,就算是铁树,也该开花结果。崔白讳重情义,识礼数,否则也不可能连夜入沧州,明明辈分大了李清檀依旧一步三叩首以示敬重。整个帝宫,他只听老人皇一人言,老人皇让他向东,他决计不向西。老人皇让他杀人,哪怕刀山也会全力而为。
老人皇削发为僧入白龙寺,临行前只念了一段经文说了一句话:待清檀如我即可。
他便一直奉为金科玉律。
但终究为人气派正直,单马走到张小邪身侧,气态庄严翻身下马半躬身。
崔白讳负荆请罪。
数百甲士同时面面相觑。
坐在马上的张小邪自然也并非那等得理不饶人的公子哥,同样下马,弯腰扶起崔白讳说崔统领严重了。
张小邪同样心诚气和一等正经肃然。
崔白讳这才一笑,起身豪气遥指中州城:“等到了中州,我请你喝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