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种事情呢?
“你帮我。”他支起双手,闭目站在原地。
“刚不是还想帮我脱衣服吗,怎么这会儿又要人帮你脱了?”沐琬辞无奈地问道。
明桀扬微微睁开眼眸,轻然浅笑:“我喜欢你,帮我。”
沐琬辞的心随着那个笑容狂跳了一下,迅速地低下头去,认命地伸出手来,颤巍巍地解着他的衣扣。
“你身上的味道,好闻,熟悉。”褪去长袍的明桀扬浅然地笑着,嘴抿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躺到床上抱住被子,小声地说道。
沐琬辞站在原地,有一丝怔忡,他是不记得她了,可是他却仍然在她身边,真真切切的。
明桀扬又朝里面靠了靠,拍了拍身旁的空地,看向沐琬辞,温润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一起来。”
沐琬辞仍旧站着不动,她感觉这就是一场梦,一场极易醉的梦,其他书友正在看:。一觉醒来,她还是一个人,而那个本该与她一起的人却呆在别人那里。
明桀扬慢慢地垂下了眼眸,敛去了那华美的笑容,如羽扇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你,不高兴了。你不喜欢,我知道。”
昏黄的灯光下,那孤单的身影仿佛被人抛弃路边的小动物,在寒风中颤抖着,只是想吸取一点点属于关怀的温暖。
沐琬辞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拉牛牛出来。她迅速地上前,放下床帐,吹息了灯,躺进了床中。
黑暗中,明桀扬瞬间转颜一笑,芳华四射,艳光四射,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那颗明珠,光彩照人。他伸手拉好两人的被子,乖顺地将头靠在沐琬辞的肩窝,将沐琬辞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中,缓缓地闭上眼眸,“辞儿,我们睡觉了。”
“嗯。”她往他身上靠了靠,像往常一样。
黑暗中,明桀扬眸中全是笑意,“好香,真好闻。”说着又朝沐琬辞的肩窝内扎了扎,呢喃了一句。
“睡觉了,哪那么多话。”沐琬辞不由地觉得脸红。
黑暗中,明桀扬墨玉般的眸子里荡漾着层层喜悦的涟漪。他乖顺的将脸放在沐琬辞的肩头磨蹭了两下,再次轻笑出声。
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天微黑,沐琬辞自吃过晚膳后,一直心不在焉地盯着手中的书籍,时不时地看向门口,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自那晚后,明桀扬每晚亥时便会准时地摸进来,自动自发地等着沐琬辞为自己脱衣,然后上床睡觉。沐琬辞曾不愿意这般像作贼一样,他们原本就是夫妻,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她要明桀扬堂堂正正地来,要不然,就不要来。每次此时,明桀扬便会垂下眼眸,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莹粉色的唇紧紧地抿着,从喉间发出小小的啜泣。
若沐琬辞咬着牙,硬下心来不管不问,明桀扬便会抬起脸来,眼泪婆娑地凝视着沐琬辞。他狠狠地咬着下唇,那强忍泪水的无辜委曲的模样,任你再铁石心肠也不免动容。
索性明桀扬很乖,每晚只要握住沐琬辞的手,不一会的功夫便会睡熟。虽说是睡熟了,若她想要离开,他定会瞬间醒来。内急的她要保证保证再保证,他才会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手,坐起身来不再睡了,一定等着她回来,然后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再次躺好。
每日清晨沐琬辞醒来,明桀扬早已不知去向。他总说,是司马颜不让他来,可是他又想过来,就只能趁司马颜睡着了后偷偷地来。可是,她却越来越觉得虚幻,感觉是自己日复一日做着同样的梦。
沐琬辞为了证明自己所想,曾恶狠狠地掐住明桀扬的脸使劲地扯着。
明桀扬也不喊疼,许是沐琬辞扯的时间有点长了,明桀扬笑吟吟地靠在沐琬辞肩头,伸出里面的那只手放在沐琬辞面前,柔声道:“有伤,会看见,换地方。”
沐琬辞顿时泄了气,瞬间地松开了明桀扬的脸。明桀扬墨玉般的眸子发出晶莹的光芒,他的脸轻轻地蹭着沐琬辞的肩窝,肌肤相碰时,沐琬辞明显感到那被自己揉捏过的半张脸,火辣辣地烫人:“辞儿,心疼,舍不得。”
从那以后,沐琬辞再也不敢对明桀扬狠下毒手,生怕自己内疚死。
一个白影迅速地窜了进来,悄然地关上房门,轻手轻脚走到兀自发呆的沐琬辞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脸放在沐琬辞的颈窝轻轻地磨蹭着,“辞儿……”
闻到这熟悉的气息沐琬辞并未回头,对于他的撒娇已是无奈至极,还是这样,失忆前他也爱从身后抱她,如今仍是一样。”今日怎么那么早?”询问的话想也不想,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