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也分不清楚这份感情,只知道他绝不愿看见琬辞受伤害。
“本王不会哄人,也不知道要如何让你安心。但是本王心里想什么,一直以来你都是最清楚的。”
“以前或许清楚,可是现在,我却看不明白了。”沐琬辞摇了摇头,挣脱了明桀扬的手,转过身来看着他,“以前的永煜王心系朝政,甘心辅佐当今皇上巩固朝堂。别的人你信不过,所以我才进了涵烟楼,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有拒绝司马颜。”
明桀扬微微有些头疼,“司马家是全国首富,财力雄厚,且跟很多朝中要员的关系十分密切。如果能将司马家收为己用,有利无害。”
沐琬辞听完更难受了,“所以你才没有拒绝她,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你现在没有拒绝她,总有一天会像要默认了这门婚事,。你如果娶了她,我又要怎么办?难道要我做小?我虽然从来不计较能不能有名份,只要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去忍受你身边有别的人,更没有办法忍受还要跟她分享你。”
说着,委屈和难受齐齐涌来,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明桀扬见不得她哭,只觉得心疼难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你又傻了,我说过,不要胡思乱想。你是你,永远无需跟别人去比。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不是做小,不是做妾。就算我身边会因为不得已而存在别的人,可是你永远都是离我最近的。你是我想要的。”
沐琬辞撅了撅嘴,安静下来。心里虽然仍旧有些难过,却也很有分寸地知道自己的任性不能超过一定的程度。她要让明桀扬知道自己心中的难过,却又不能太过无理取闹。男人的耐心总归是有限的,他如今肯哄她,是因为她在他心中仍有地位。
“那你会娶她吗?”她倚在他怀中,轻声问道。
明桀扬拥着温香软玉,心中莫名地宁静,而这种感觉,只有在琬辞这儿才能感觉到。无需隐藏自己,无需忌讳什么。
抬起伊人下颚,轻轻落了一个吻在她的唇上,然后用拇指抚着那两瓣胭红,却没有回答她。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要娶司马颜。若可以,他亦不愿为了这所谓的江山社稷去牺牲自己的幸福,更不愿委屈了琬辞。
沐琬辞轻叹,不再多问。忽然觉得眼前似有什么一晃而过,待看清时,只见一蒙面黑衣人立于窗边,手中握着一枚飞镖,而方才于眼前晃过的正是这飞镖反射的银光。
她在涵烟楼中呆了多年,各式各样的人也见过许多,女扮男装来逛青楼的姑娘也见过不少。窗外隐在暗处的黑衣人身形不高,且身子在黑色夜行衣的包裹下细瘦玲珑,更重要的是那露在外面的一双大眼极漂亮,所以她可以断定那是个女子。
就在这个时候,那黑衣人朝着明桀扬掷出了飞镖。
“小心!”沐琬辞没来得及细想,只是移动了身子将自己和明桀扬的位子调了个儿,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飞镖。
“辞儿!”明桀扬一惊,慌忙拥住沐琬辞扑过来的身子,手掌上湿湿的,摸到一片鲜血。
窗外的黑衣人见状,忙举剑从窗外跳进来,刺向明桀扬。
明桀扬抱着沐琬辞往一旁一闪,躲过一剑,在那黑衣人转身袭来之际抽出了腰间软剑与其对抗。
沐琬辞窝在明桀扬怀中随着他移动,伤口牵动,不由轻哼出声。那飞镖上有毒,渗入血液,才片刻工夫,沐琬辞已嘴唇苍白,冷汗涔涔。
明桀扬见状,只得先将她往旁边一推,而后专心对付黑衣人。
那黑衣人虽然武功不错,然而对于刺杀似乎经验并不足,二人过招竟像是在比武一般。明桀扬瞅准一个空档,趁其不备一剑刺在其手腕上,逼她丢了手中的剑。几招之下,已将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中。
“说!谁派你来的?”明桀扬逼问道,手上的剑也往她的脖子近了一分,割开了一道血口子。顺手扯下她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是咬了咬牙扬着脖子道,“哼,我既然落在你手里,那就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废话!”
明桀扬冷冷一笑,面上渐渐浮起狠厉之色,“不怕死是么?将解药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