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不要!子冉费力得挣扎着,却哪里是这两个太监的对手,何况浴室又近,不过一刻钟她已经被两三个宫女强行剥了衣裳放进浴桶里,那是与她平日用的浴桶完全不同的大家伙,不仅外面用金子雕龙绣凤,里面竟然还有坐的地方,一侧以蛇头做造型延伸出去,她两条胳膊让按在水里,头枕在蛇头上,便有个年长的宫女亲自给她洗头发。热乎乎的气息里,子冉只觉得窒息。
她,她这样就要被龙瑾兰‘临幸’了,怎么办,以后,她就会变成鱼儿,不,也许她都不如鱼儿,会连命也丢掉的!龙瑾兰是不是已经知道她会说话,所以要用这种方式除掉她?还是他已经找到瑾妃,不需要她了?
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从热水里挣脱出来。给套上了两件单薄的内衫,被子一裹,两个太监进来竟然把她从地上一头一脚的抬起来往外走!十指相合,子冉触到了自己最为尖锐的指甲。
若,若真那样,她唯有这件武器了!
帐内的烛光已经只剩下床头那只,龙瑾兰斜倚着正在读书。子冉被两个太监扔在床上,他便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帷帐掀下,龙瑾兰随手翻了一页书,用折角的方式记住,放在枕边。
那里子冉刚好看得到,正是她的外集,许是刚刚剥衣服的时候掉出来,被拿来交给龙瑾兰的。她身子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满眼警惕得瞪着龙瑾兰,手指已经在那时悄然展开。
被子里热滚滚的,龙瑾兰随手掀开,修长的手指按在她腹部。他头发长长的披散在脑后,唯有头顶随意挽了,遮住容颜,子冉连他的侧脸都看不到,只觉得冷气里他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的曲线在一点一点,移动到她胸前。
不要,不可以!
子冉心底呐喊着,他却一个翻身凌空支在她面前,乌黑的发丝随着龙涎香逼近,子冉别着头,紧紧闭着眼睛不肯看他的脸。她相信龙瑾兰有足够的能力,笑容便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他!
龙瑾兰的笑声便是此时响起,他伸手轻而易举的扳过她的下颌,子冉干脆紧紧闭上眼睛,连同呼吸都控制住,他的香气,亦是吸引,其他书友正在看:。
“就这么怕朕?”那句话分明是响在耳侧,子冉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的刺痒,耳垂竟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含在干燥微凉的唇片间,愈发浑身都难受的令她忍不住紧张的蜷缩起身体,僵直得一动未动。冰凉的指尖不知何时被什么暖了,抚摸上她的脸颊时,温度一点点的把肌肤灼热了,龙瑾兰依旧在笑,她能感觉得到他笑着,若非如此,她都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不是已经晕过去了。
“既然不怕,为何要骗朕呢?”分明是笑语,却冷得令她害怕,子冉惶恐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狭长的眸子微敛起来,凌厉的冷光如刀剑瞬间将她的身体劈开两半,子冉手指刚刚蜷缩起,已经落入他手中,啪的一声,那截指甲竟生生截断,指尖刺痛,痛得子冉顿时蹙起双眉。
“想要朕的命?”他笑意愈深,她就越冷,牙齿连同身体都在不停的打颤。那断了的指甲被她捏在手心里,渐渐刺进肉里,鲜血顺着手心浸在床单里。她用所有的力气所有的勇气,摇了摇头。
她只是想自裁而已,怎么可能要了他的命?
龙瑾兰笑了,凤眸里的光色幻化开来,迷蒙成一片,仿佛连同唇角的笑容都温柔起来,他俯身,唇贴下来,紧紧依附在她唇上,撬开她咬着嘴唇的牙齿,舌尖轻而易举的扫过口腔壁,子冉浑身便是又一阵哆嗦。
后脑勺被他捧起来,双唇毫无躲避得迎上他的吻,一深一浅,龙涎香的味道便从交融的津液里渗透进身体,灼热的温度从肌肤,蔓延到体内。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身在何处,只在一次次的侵略里沉沦下去,连同眼前都只剩下一片漆黑,手掌摊开,一片朱红的印记在掌心里。
“啧!”
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将她强行从梦里扯出来,几乎本能的伸出手想护住胸前的衣裳,被他擒住捆在床头“记住,不要骗朕,不要背叛,否则”凉意扫过身体,不寒而栗“你还是了解朕的,嗯?”
不过是让她懂得恐惧而已。龙瑾兰翻个身,用被子裹住两个人,竟然便睡着了。子冉双手还被捆在床头,却是动也不敢动。她,她懂得若龙瑾兰愿意,这会儿她已经被吃光抹净了。她也会变得和鱼儿一样,身不由己。
可是,龙瑾兰没有。
原因有很多种,子冉没有猜测。皇帝对于摆在眼前的宫女并不临幸,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对她没兴趣。子冉很累,夜已经足够深沉,她稍稍闭上眼睛,就在那种惶惶不安中沉睡了,梦里,花开数枝。
捆着两条胳膊,又冷,子冉在凌晨时候就醒来。
她没想到睁开眼,却正看到龙瑾兰将一件大麾搭在衣架上,手中握着件紫色的龙袍。看到她醒来,顺手将龙袍扔在床边坐下,手指绕着她迷蒙的脸儿抚摸着笑道“被朕临幸的滋味怎么样?”
子冉脸红,心想虽然身为皇帝你也不能不要脸到天下无敌吧,居然问这种问题。所以她垂着眼皮,既没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