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寒猛地扯过艾思语的肩膀,一把将她摁在地上,跪在莫风的巨幅遗像前。
“说,江俊衡到底有什么阴谋?”
膝盖重重着地沉闷声音响起,坚硬的地面磕得艾思语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她紧紧咬牙。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在那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江俊衡!”
“不认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费逸寒眼中凌厉的光一闪而过。
“是真的,我真的不认识他,请你相信我!”
“看不出你居然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费逸寒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眯起。
艾思语心脏一阵猛缩,他要干什么?惩戒台上的鞭刑?不,她不要那样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哼!放心,我费逸寒从来不打女人,而你……也不配!”费逸寒用鄙视的眼神淡淡地扫了艾思语一眼。
折磨女人最残酷的手段不是让她简单的死去,而是摧毁她的身体,毁灭她的灵魂。
“风,我不会让你枉死!”费逸寒举起高脚杯里的红酒撒在灵台前,莫风从来只喝红酒,他记得。接着,端起另外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转过身,费逸寒蹲在艾思语面前,狠狠钳起她尖小的下颌,带着红酒香味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意识到了危险。
顾不得她的反抗,费逸寒强势的罩上她微颤的薄唇,霸道的气息,混杂着红酒的芬芳瞬间充斥在她的唇齿之间。
抵在他胸前的双手,被他紧拥的身子压得发酸,软软的舌被他狂乱的吸附,啃噬。
逃离、躲避,无奈一切只是徒劳。
他对她疯狂折磨再一次开始了……
“唔,求求你,不要这样!”艾思语奋力地挣扎着,越是挣扎,越被钳制得紧,其他书友正在看:。“你杀了我吧!”遭受这样的凌辱,死也许是一件好事。
“想死?还没到时候!今天我要在莫风面前,惩罚害死他的人,让他的枉死的灵魂得到慰藉!”
话落,费逸寒粗暴地将艾思语身上那件浴袍扯开,露出了胸前那美丽诱人的柔软。大手附上狠狠地揉着,嘴唇狂乱的允吻着艾思语的纤细的脖颈,白希的锁骨。
“你走开,混蛋,禽兽!”
“不要碰我,滚开,你这个恶魔!”
“唔,放开我,放开我!唔”
“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吧。”
“啊”又是那痛彻心扉的撕裂感,被火热的无情的填塞满,接着是人类原始疯狂的摩擦。
艾思语从呼喊到咒骂到哀求,能做的她都做了,脸上的泪水像溃堤的洪水,不曾间断。
即使用指甲深刮进男人后背的的皮肤,刮出无数道血痕,也阻止不了男人狂暴的袭击。他就像一头像失去理智的野兽,带着深深的愤怒,狠狠地蹂躏,摧残着她的柔弱。
她感到灵魂正慢慢地从身体剥离,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让她大脑开始窒息,最后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狂风暴雨之后,费逸寒退出了身下女人的身体。看着地上被折磨地晕过去的女人,他勾唇冷笑,完全无视女人那满脸泪痕的虚弱模样。
哼,这样的惩罚远远不够!
翌日,艾思语从噩梦中猛然惊醒。
全身酸痛得几乎快要散了架,空荡的胃里传来强烈的饥饿感,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
看来,那个残暴的男人是存心要活活折磨死她!
正欲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yi丝不gua,无可奈何只得裹进被单里。
闭上双眸,那受尽的一幕犹如脱缰的野马向她狂奔而来,鼻头一紧,她只得听任泪水横流让那咸味灼烧她的双唇,体验着极度的羞辱。
二十一年来的宁静生活,就在一瞬间被那个夜叉般的男人彻底击碎。她不是个坚强的人,为什么要让她无端承受这么多苦痛?
莫风的死并非出自她本意,她从没有想过害死任何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然而,她所遭受到的惩罚是不是太过于残酷?
微微的低泣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她试图让泪水将所有的苦痛冲散,祈祷泪尽之后一切可以回到原点。
可是,越是哭泣,内心的空洞越是无边。
“羽墨,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你!呜呜呜……”
这时,房门开了,齐飞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进来。
“夜叉让你换好衣服出来!”说完,齐飞转身出去。
艾思语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停止了哭泣。看着床头上那条暗淡的黑色连衣裙,她紧抿着双唇,接下来究竟还要让她承受怎样的折磨?
穿好衣服,艾思语被齐飞带到灵堂。费逸寒正站在灵堂的一侧应酬回礼,一张脸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