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手臂立在那里,如同所有冷眼旁观的人一样,对她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心,不知怎的,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那是什么态度?
看热闹,看稀奇?
还是认为她活该?
辜星心里快要气炸了,他竟然可以对她如此冷漠……
好啊,装蒜是吧?
那我就陪你一起。
于是,她抬起细细地跟鞋,冷不防地,狠狠踩了对她纠缠不休的男人一脚。
趁男人吃痛分神,她使劲挣脱他的束缚,朝前面的洛君钺奔过去。
男人低咒着追上去,想要抓住她。
她不管三七二十,拉住洛君钺的手,假装嗔怪道:“亲爱的,你怎么现在才来?”
追她的男人停下脚步,诧异地看向洛君钺。
辜星指了指那个男人,对洛君钺说:“你要再不来,人家就要被他欺负死了。”
辜星真佩服自己啊,这“人家”“人家”现学现用了。
洛君钺不动声色,冷冷瞟了她一眼,问:“我和你认识吗?”
辜星一怔,哑然失声。
这人,怎么这样?
对面的男人得意起来,“明明就是个践货,还在我面前假装清高。亲爱的?你所谓亲爱的,怕是根本就不认识你吧?来来来,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把刚刚那笔帐算清了再说。”
说着,就伸手过来拉她。
男人的力气好大啊,辜星怎么挣都挣不脱。
瞧见旁边的空酒瓶,心想着,大不了鱼死网破。
正要伸手去够,却听见。
“把你的爪子,从她身上拿开!”低沉的声音,透着蓄势待发的张力。
辜星和那男人同时一惊。
洛君钺提步上前,把辜星拽进怀里。
那男人恼了:“小子,你刚刚不是才说不认识她么?”
洛君钺眼里波澜不惊,勾起唇角,挑眉反问:“哦?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子,你……”男人的声音狠起来:“我劝你不该你管的闲事,最好少管!不然……”
“不然怎样?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是她的男人,你说……她的事,我该不该管?”
辜星听到他这么说,心里面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当你身陷囹圄,本能求助于某个熟悉的男人,满心期待他能够慷慨地伸出援手,却听见他用冷漠的声音反问:“我和你认识吗?”
心情会怎样?
愤怒,伤心,亦或是……绝望?
如果这是大多数人该有的心理,那么辜星也不例外。
当她哑然失声地瞪着他时,心里面,早已经将他诅咒了不下一百遍。
洛君钺,你tm混蛋,去屎,去屎啊。
无声的谩骂,却伴着心脏阵阵莫名的揪痛以及……深深的失落,仿佛自己是一片荒芜的杂草,任人践踏。
她从来没这么憎恨过一个人,甚至恨得眼泪都抑制不住。
然而,就在她下定决心壮士断腕时,他却出其不意将她揉进怀里,用充满威慑力的磁性嗓音对那个纠缠她的男人说:“我,是她的男人。”
辜星整个人连表情都僵住了,顿觉身陷一片宁静的世界,周围的嘈杂和心里的恐慌离她远去。
心脏不再隐隐泛疼,而是比正常的频率,远远高出了几十倍。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脏病?
“tm的,臭小子,老子今天就让你走着进来,爬着出去。”
说着,怒气冲天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朝洛君钺挥出了拳头……
当辜星猛然回过神来,不知从哪儿飞窜出来的赫辉,几个漂亮的回旋踢便轻轻松松将气势汹汹的男人撂倒,反手压在地上。
男人的脸痛苦地扭作一团,嗷嗷惨叫,甚是委屈:“我……不过就是单纯地想请她喝杯酒而已。”
“哦?是吗?”洛君钺冷傲地眯起黑眸俯视着他,“可,我怎么从你的眼神中读出了‘yin秽二字?”
冷笑一下,吩咐赫辉:“把他的眼珠挖出来喂狗,或者……喂鱼也可以。另外……”他有意拖长声音,“砍掉他的手脚,掏出内脏,能捐的捐,不能捐的,你看着办吧。”
围观的群众,包括一直被他紧紧揽住的辜星,皆不约而同地发出倒抽气的声音,惊悚地望着洛君钺。
平静下来,辜星也只能推测,这孩子,精神大概受了什么刺激,正幻想着自己是某部影片里的黑帮老大。
赫辉认真地听完吩咐,平静地点点头:“了解。”
起身,拖起地上的男人,就要往外走。
见动了真格,辜星惊愕地望着洛君钺。
而他,俊美的脸上,淡漠如水,似笑非笑的表情,任谁也无法洞悉他的心理。
“不要。”男人最初的嚣张变成了一片惨白,吓得屁滚尿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