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身上的男人已经盖在她近乎赤果的同体上,压着她的手,她的脚。此刻的她正象极了一只酸软的小动物,因为无能为力而萎缩成一团,缩在他的怀里。
她问:欧辰少,你是不是真的要这样?
他说:我看上你了。
她说:那又怎样?就因为你看上我了,我就要违着心来和你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
他说:什么叫违着心,喜欢一个人所以想要一个人,这是天经地意的事情,没什么不馁!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要你,这能有多难?
她沉默,如果这也叫喜欢,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理解这个男人长这么多都没有经历过伤害!只是他一个人的喜欢,又能有多有意思?
他又说从小到大,但凡被他看上的东西就没溜走过。
这句话是真的!
她不说话了……因为实在是无话可说,对于这样的男人,语言似乎是一种多余的东西。
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就来个干干脆脆,了却前尘,了却晴欲,了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迷离,从此人海茫茫,一拍两散,分头老死,各不相干多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比起被人逼着做那档子事,其实的一切都算个屁!
好吧!如果不能以武力来解决,如果不能以服软来解决,那么她只好选择暴力,今天要么就是她死,要么就是他亡!
就在欧辰少解开皮带准备将她就地正法的时候,七染嘤咛一声,放弃了抵抗,也不再做出任何哀求。
意识到怀里人儿的变化,暴烈的欧辰少也温柔起来。并轻柔的吻着她的脖子,温暖宽厚的手掌力道适中的流连在那俏丽的丰盈上。一想到这幅身子从今以后就会留有他的气息,一念到从今以后她就是他的人,油然而生的激动和温情就泛滥成灾了。
“我怕痛,你去弄点润滑剂来好不好?”记得上次在医院的时候,那个医生在门外交待过有这样东西。
“好!”用手探了探,那个地方确实很不湿润,几乎是干的!
“那你还不快去。”怀里的女人又小声请求着。
“好,我这就去。”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怀里的女人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会说好的,更何况只是去拿一样东西而已。当然,快活过后,能不能付出实际行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然,快活过后,能不能付出实际行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尽管有几分扫兴,可是一想起所要拿的这样东西,可以对两人行fang事的时候起到一定的推波助澜之效果,他也只好乐呵呵的起身跑去拿。
这就是男人,在女人的柔体面前,可以强大暴烈的焚毁一切,也可以愚昧软弱的卑微可怜。
只要你有足够的吸引力,你就可以驾权一个男人。
只要你有足够的征服欲,你也可以占有一个女人。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想要了解,真的不难!前提是你不要去在乎那背后的故事,也不要去管那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正在欧辰少起身离开的那一刹那,说时迟,那时快,安七染竟拿过床头那瓶新鲜的百合,连瓶带花,狠狠的往地上砸去。
砰!花瓶应声而裂,纯白的百合撒了一地,花瓣上还带着些许露珠,只是应在这样的场景却相反的显得有几分苍白。
她慌乱的捡过一片碎裂的瓷片时,她还完全没有意识倒今儿个她随便一摔就是一个价值上百万的白底青花瓷。
“该死的,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但也是被你逼疯的。”安七染举着瓷片,将破裂的那一边对准自己脖子处的动脉。
她打不赢他,也伤不了他,那么她伤害自己总可以吧!身体是自己的,如果注定被伤害,那也只能让自己来伤害。
“欧辰少,别逼我!”
站在门口的欧辰少顿了一下,安七染的撒谎与冷漠彻底催毁了他的柔情。如果说,刚开始是挑动还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暧昧温情,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冷酷的打击和悲愤交叠的剿灭。
他冷笑,三步并做一步,走到安七染的面前,手指轻轻的,从她纤细精致的锁骨到胸口,然后大掌压住她一边的丰盈,就象扼住她的呼吸。
她并没有来得及穿胸衣,尽管随手彼了件衣服,但却也是他欧辰少的衬衫……很好,上面也有着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