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
“喂……你还好吧?”他僵硬的开口,并伸出手朝着在病床上卷宿成一团的安七染轻轻的桶了桶。没有反应,他又硬着头皮拉了一下她的手。
“呃……这样也能睡过去……不对,好象是发烧了!”
手是很冰,冰得刺骨,再摸摸额头,却又烫得要命,晕死了,打点滴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医生一走她竟发起烧来了。
“村姑,我真的很怀疑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自打遇上你我就开始不爽,很不爽。”低低的咒了一句,他便立即跑出了输液室去找医生。
“别走,别丢下我……”别丢下我一个人,哥哥,别跟安姗姗一起去法国好不好,安姗姗一定会把你抢走的。
欧辰少一愣,握在门把上的手又倏地缩了回来,“笨蛋我不走,我只是去帮你叫医生。”
他真是疯了,再不就是脑袋进水犯贱的来找罪受。
想他堂堂欧家大少爷,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追着好生的伺候着,而今被一个女人打了耳光不说,又还得忍气吞声的反过来照顾这个打他耳光的女人,这若传了出去那还得了,人家不笑死也要被雷死,其他书友正在看:!
记得在一本书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如果说柔体的伤害是痛楚,那么心灵的摧残则是一种沉悲。那刻骨铭心的,像千年老妖的触角,钻进你的身体里敲骨吸髓,吸走你生命全部的芬芳和甜润,直到你形销骨立,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
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总有那么一些人留着看不见的鲜血,发出听不见的呼喊,忍受着所谓的那些无谓。
或许,空无一物的幻象就是世界,迷迷离离的梦境就是全部,这始终的被迫就是人生,前途迷芒,无力着手的表情就是命运……
安七染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了,用欧辰少的话来说就是村姑是一只超级超级能睡的乡猪,睡得那么沉,就连想宰她的屠夫都不忍去下手。
其实她知道这是恶棍的嘴在犯贱,哦!不,现在不能再称他为恶棍了,她该称他为恩人才对,刚刚听给她测量体温的护士说在她高烧其间,都是欧辰少在身边对她无微不致的照顾着。
说不意外那是假的,若不是亲生经历,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太子会倔尊降卑来照顾小若微尘的她。
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竟变得这般娇气,以前在安家她可是出了名的不死草。
安家,对,她倒忘了离开安家这么久,她都还没有打过给安家打过一个电话,尽管安老爷带着哥哥和安姗姗都去了法国,可至少还有安夫人在家不是?另外打扫清洁的啊婆平日待好也挺好的。
抬眸看看这个房间,真是奢华浪漫,每一件摆饰都足以压垮一个穷人。
不知道有钱是不是都喜欢在房间里摆上鲜花,在她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电话时,竟然碰到了平日里自己最喜欢的但却从来没有拥有过的百合,上面还带着新鲜的露珠了。
忍不住低头闻了闻,淡雅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索性挑了一束百合连电话一起放在床上,打算来煲电话粥。
嘟,嘟……这个时候通常都是安夫人做完晨练正在享用早餐的时候,所以电话很容易就被接通。
“夫人,是我,七染。”尽管喝了很多水,在喉咙还是异常的沙哑甚至还有点疼,这让她不得不连着干咽好几下才吐出了下一句,“夫人,最近可还好?”
“哦,是七染呀!”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精神,也对,安夫人身体本身就好,又加之平日里爱唱爱跳,呵!走路都能带风,那嗓子能不宏亮吗?
“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挂念夫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电话那的回应,但无果,尴尬的笑笑,“夫人在家可要保重身体。”
“傻孩子,你也一样,我也很想念你了。”说这话的时候安夫人正在逗弄小黑,并是不是的从餐桌上弄点面包宵塞到小黑的嘴里。
“谢谢夫人,我会的。夫人……可有,可有……”哥哥和小姐的消息。
“我说七染你说话怎么结结吧吧的,有什么你就直说好了。”话落,安夫人吐了一口唾沫,将蹲在桌上的小黑提起来就往门外一扔,小黑顿时发出委曲兼疼痛的哀鸣。
“嗷嗷……”
“死黄眼狗,我免费供你吃供你住你竟然还有脸来我面前得瑟,竟然连面包都看不上眼,怎么又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