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别人中伤的……你们做功课吧。”秦父似乎意识到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失态,颓然走出房间。
“你爸这是怎么了?”张琦虽然跟秦父见面不多,但印象中这是个笑容温和待人宽厚的人,稍稍有点软弱。
宽厚待人是没错,但在当今世道,软弱的人更容易被人侵害自己打利益。
有时候一个性格粗暴的人或许人缘差些,却没人轻易敢惹;当人们只能选择得罪粗暴者和温良者其中之一时,被抛弃的往往是温良者,因为善人好欺。
“咕咚,咕咚。”厨房传来动静,实践经验丰富的张琦当然知道,这是大口大口喝酒的声音,是什么把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逼到这个份上?
“林博达是吧?你爸单位里有叫这个名字的吗?”张琦警惕起来,一双价值3万欧元的鞋子,看似没什么大不了却足以搞死一个身处敏感职位的人。
他环顾秦舞儿家里的装潢摆设,沙发,家电和家具虽然都是国内名牌,但都符合秦父的收入。
按照秦父的性格和所处冷衙门的油水,所谓的举报很大可能是子虚乌有,但谁会无聊到用这种办法整一个冷衙门的小头头?
“看来,咱们得去一下这个巴黎春天了。”张琦看着礼品签收单冷冷一笑:把这个别有用心的礼物跟林天迪的一批送来,看来对方花了一番心思的。--52648+d4z5w+15978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