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或者她的其他朋友。”
“你一个回去吗?”邬斐担心道。
“没事儿,你找一个护工帮忙照顾她,我会快去快回的!”邬蕊嘱咐道,“我不能不管她!”
失去一个人的痛苦她比谁都了解,若是温冉正在承担着这样的痛楚,她怎么能忍心不为她去奔劳?
邬蕊离开了,邬斐满心惆怅地守着温冉。
到了晚上,熬了一天的邬斐实在是撑不住,况且他来守着温冉过夜也不太妥当,于是邬斐就雇了护工来看护着温冉,自己到医院旁边的酒店先暂时休息一晚,好看的小说:。
凌晨六点,邬斐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抓起电话来,就听见昨晚雇的护工大呼小叫着,“病人不见了!我半夜睡着了几分钟她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邬斐的瞌睡顿时没了,他惊讶地追问:“那你没有在医院外面找找吗?会不会是去厕所了?”
护工焦急地回答道:“没有啊,我把医院里都找遍了!”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医院!”邬斐说道,挂断电话换了衣服,粗略地洗漱了一下就直奔医院。
等他到达,护工又把温冉失踪时的情况跟他描述了一遍,邬斐考虑了片刻,到医院的警卫室去找医院里的监控录像。
然而不走运的是,安装在温冉病房外的那个监控摄像头出了故障还没有修好,目前只是个摆设罢了。
事已至此,邬斐先给邬蕊打了个电话,同她商量是不是该去报案。
“裴……他说宁盛骁去了国外,现在还没有回来。”邬蕊把自己问到的情况告诉了邬斐,姐弟俩一时也没了主意。
“还是去报案吧,她现在精神不稳定,我太怕她出事了!”邬蕊无比担忧地说道。
邬斐只得放下手头的事情,先去派出)所报了案,可是就算是这样,温冉的行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查出来的。
昨天还半死不活躺在病床上的人,到底会跑到哪里去了呢?邬斐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把人救了,他不好人做到底也不行了。
鉴于目前留在y市也没有任何帮助,邬斐返回了z市。
——
现在,我是在天堂了吗?
眼前是一片雪白的景象,温冉恍惚着,她现在到了天堂了是吗?那她应该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老凌啊……
温冉转动了一下眼睛,却只看到手边趴着一个胖胖的女人,正呼呼大睡着,再仔细一看,她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扎着针,有乳白色的液体正顺着针管被输送进她的身体里。
她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狱,那她这是在哪儿?
温冉的眼珠迟缓地转动着,忽然好像看见有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门外走过。
“老凌!”温冉虚弱地呼唤着,然后直挺挺地坐起来,挪下床往外走,她只顾往前走,手背上的针管被强行扯掉了,鲜血飞溅。
她打开门,追着那个并不存在的身影而去,眼珠暗淡,神情虚无。
这样的深夜,没有人注意到温冉走出了医院。
温冉赤着脚,行尸走肉一般在街上游荡,她踩到了一块碎玻璃,却丝毫也感觉不到疼痛——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她走过,留下一串血脚印,到后来,她的两只脚都磨破了,地上变成了两只血脚印,她还依然漫无目的的走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也有人走过来问温冉她是否需要帮助,但温冉不看问话的人,不回答,也不停住脚步,路过的人只当她是个疯子。
温冉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着,突然,一辆越野车在她身边刹住了车,而后车上下来两个男人,毫不费力就将温冉拖上了车。
他们受雇于人,已经寻找温冉多时了,好看的小说:。
两个小时后,车子才到达目的地,是一处座落在山脚的农家院子。
“我们找到她了,只是好像精神有些不正常的样子。”男子们将温冉抓着带进了农家院子,并向在院子里等候着的人报告道。
那人转过身来,不悦地问道:“精神不太正常是什么意思?”
这人,便是一直等待着时机要将温冉抓回儿子身边的,路黎。
那些人竟敢直接破门而入,将温冉抢走了!她的儿子只能靠温冉来唤醒了,谁也不能把温冉从她儿子身边带走!
之后路黎就一直追踪着温冉的行踪,没想到带她走的男人很是有些背景,路黎的人连近温冉身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将她带回来了。而当时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路黎也怕那男人会立刻回来找她的麻烦,便在温冉被带走后立即换了住址。
那姓许的丫头还算见机,说自家老家的院子地址隐蔽,交通也还算方便,主动请路黎带着路徵住到了她家老家来。
姓许的丫头肯定是有私心,但是目前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身才是要紧事,路黎就暂时屈尊降贵,住在了这个农家院子里。
如今温冉终于又被带回了她的地盘上,这一次,她儿子要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