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眩晕起来。勉强放好杯子,邬蕊行尸走肉一般拿着托盘走向办公室的门。
“只是泡两杯茶罢了,你就花了整个下午。”裴岸渊冷冷地开口道。
邬蕊却像是失去了听觉,自顾地往前走着。
“邬蕊!”裴岸渊因为她的无动于衷顿时暴躁起来,厉声呵斥她道,“你难道没有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
邬蕊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机械地鞠了一躬,“对不起,裴总。”
裴岸渊望着她,把她通红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看得分明,一颗心一刹那间就好像被吊到了喉头,疼得连吞咽都困难。
拿过她端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才发现已经冷透了。
爱情有时便是这样,伤人者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