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整整一个晚上。洛诗一直无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洛诗浑身无力。许是昨天晚上穿着湿的衣服回來。所以才会着了凉。
她慢条不理的穿上衣服。昏头昏脑的到了伙食营里。整张脸都煞白的。目光无神。很是空洞。走在伙食营中。谁撞了自己一下都顾不上看一眼。只觉得肩膀酸痛。想要躺下來休息一下。
而智叔见洛诗这幅模样。看着她那一脸得病的脸孔。朝着她走了过來。但是并不是关心。而是说:“钟帛。你们你就搬到伙食营來住。我都帮你安排好了。”
洛诗看着智叔奇怪的说:“上次你不是说下个月才可以进來吗。”
“你现在是火头军。当然不可以住在新兵营。记住了。今天就过來。好好收拾收拾。看你自己这一副样子。昨天肯定入了凉。今天就去休息吧。”智叔的语气有些生硬。但是听得出來。他还是在关心洛诗的。
她看着智叔那一脸想关心自己却又板着脸的模样。不禁的笑了笑。说:“智叔。你真好。”
“好了。我可沒有闲功夫听你谢我。快回新兵营收拾收拾吧。”智叔说完便笑了笑就走开了。
洛诗轻声的叹了叹气。这样也好。不用整天看着那元吉的脸孔了。自己也不舒服。
回到营帐。洛诗便收拾起东西起。可能是自己有些不舒服。收拾起來都有些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收拾好。就见一个将军走了进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让自己去伙食莹的祁将军。他面色严峻的走了进來。朝着元吉的床看了看。不见元吉。转而看着洛诗问道:“少将军可回來过。”
“会将军。沒有。”洛诗说。
祁将军叹了声气。有些孺子不可教也的感叹。祁将军也不再过问。转身便要走了。
但是。紧紧低着头的洛诗却在那祁将军转身离开的时候。双眼一落。却不竟看见了祁将军挂在腰间额一块白色玉佩。很是眼熟。
在祁将军出去之后。洛诗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若是自己沒有猜错。那玉佩。就是自己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块白色透亮的玉佩。
洛诗轻声的嘀咕起來:“若是真的。那么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就是祁将军。”洛诗的声音在自己的喉咙之中发颤。简直就是不敢相信啊。
“天啊。”洛诗又是一句惊叹之言。
满脸担忧的洛诗赶紧收拾起东西。匆匆忙忙的离开新兵营。到了伙食营的时候。智叔等着洛诗。见洛诗匆匆忙忙的样子。又开口温和的骂道:“看看你自己。这风风火火的样子。要是被哪个将军看到了。肯定罚你。來。带你去住的地方。”智叔双手放在背后。晃荡的走在洛诗的前面。
洛诗说:“智叔。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洛诗有些记急躁。
“到时候再说。”
洛诗闭了嘴。跟着智叔带了住的地方。但是一进营帐。却只有一铺床。洛诗有些惊讶。看着智叔说:“智叔。这……”
“你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整天和一帮刀剑在一起。那天死了都不知道。可不要说智叔关照你。刚好这营帐死了几个人。沒有人住。就留给你了。”智说冰冷且无所谓的说。
但是洛诗知道。智叔是在关心自己。她亲和一笑。说:“谢你智叔。要不是你。我在伙食营里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好了好了。我还有事忙。今天看你好像是着了凉。待会我叫人送点药过來。休息休息就好了。”智说说着便要离开。但是洛诗却急忙的叫住了他说:“智叔。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智叔停了下來。看着洛诗说:“说吧。”
“我想知道……祁将军是什么人啊。就是收兵的那个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