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一身戎装,严肃的男人放下了自己树立起來的所有的坚强,却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了,
但是元吉却看着自己父亲神色变化的同时,不屑的笑了起來,他说:“我娘死的时候,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不要找你,她说不要來南王军营找你,我娘死了,死了都还关心你,他知道你远在南王军营,战事要急,不愿让你分心,可是你呢,我闯入军营,不过就是希望你能够看娘最后一面,但是你却重打我胸膛三鞭,让我连跟回去见我娘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沒有,你的心,除了忠效南王,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这是元吉一直告诉自己的,他告诉自己那个无情冷酷的爹除了忠效,什么都不在乎,就连自己的家人都可以不顾,这就是做大将军所丢弃的东西,
终于,元震开口说道:“总有一天,你自己会明白的,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这就是疆场,作为一个将军应承受的一切,你娘的死,我比谁都遗憾,但是你要记住,穿上转身盔甲,心中,就只有效忠南王,要死,也是为南王而死,”其实当年的事情,对于他元震來说,无疑不是一个遗憾,听到自己夫人死的那一刻,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感受,仿佛这个世间已然退去,只剩下他一个人,那种心痛的感觉,想必也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清楚,
但是听着元震的话,元吉沒有任何的感触,他埋藏在自己的仇恨之中,已经沒有办法将那元震说的无可奈何的话听进去了,最终,元吉笑道:“不愧是南王大元帅,说的话,都那么的无可奈何,我这个做儿子的,都不得不敬佩,我倒是要看看,究竟穿上这一身盔甲,如何为南王效忠,”元吉说完便反身要离开,但是那元震却叫住了他,
“你听着,卫王侯的那两个儿子,你最好不要动,”
“那就要看我自己的心情了,”元吉无所谓的说道,
元震严声历词的说:“我的话你最好记住,不然到最后,我都保不了你,”
听着这一番警告至于,元吉轻声一哼,便一抚手,拉开营帐走了出去,却停下了步子,他渐渐的放下了自己方才的一抹轻视容颜,他心中所有的悲愤统统涌上心痛,紧紧的积在他的胸口,让他痛不欲生,
那双拳头强劲的握在一起,那一团沒有发出來的火已然成了他的伤,不可救赎,
而了另一边,卫井呆坐一旁,看着军医为卫骅扬包扎着伤口,过了一会儿,军医才弄好,朝着卫骅扬说:“卫将军,你之前的伤还沒有痊愈,这一次又受了伤,可要更加小心为好,”
卫骅扬点点头说:“劳烦军医了,”
那军医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卫井看着卫骅扬的伤说:“你不该输,”那般语气,很是冰冷,他继续说:“就算是你之前受了伤,你也不可能会输,”
卫骅扬知道卫井想说什么,他沉气的说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是故意让他的,那就不应该还上前与他动手,”
“如果当时我不出手,你以为你还可以活着坐在这里吗,他是要杀了你,”卫井显得有些生气了,可是那般语气里,还是听的出來他是在担心卫骅扬,即使他恨他,
“你就真的以为他会杀我吗,如果他真的要杀我,也不会在军营里动手,”卫骅扬十分认真的说.
卫井开始揣测起卫骅扬的这番话,这才一惊,惊讶的问:“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