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如果怨天尤人,哪怕这只小鸟在蓝天飞翔,它的叫声也会凄切断肠。
董澜漪定时回来吃饭。
董澜漪回来吃饭的时候,董浩杰也从楼上下来了。
柳旭菲没有再“老爷”“小姐”的叫了,因为她知道董氏父女反感这样的称呼。
她只是察言观色,揣度主人所需,伶俐地做着一切。
董浩杰吃完饭又回他卧室睡觉去了。
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柳旭菲知道:董浩杰又要去逛夜市了。
于是,她去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了一套领口开得很大很低的睡衣,把周身喷满了董浩杰最喜欢的那种香水。
然后,她从浴室出来,做她该做的事情。
董浩杰起床,下楼。
柳旭菲正在强烈的灯光下弯着腰,擦着桌子,董浩杰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看到了柳旭菲那一对又白又胖的左摇右晃的陌生而又熟悉的光滑而又圆润的宝贝,在那一件形同虚设的睡衣下,张扬的跳着它青春的舞步。
他感到震撼,眼睛定格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如弹簧般碰一声弹跳起来,。但只是瞬间,他控制住了情绪,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蛇蝎一样的心肠,雾霾一的神秘,已经不值得他放射自己的激情。
临出门的时候,董浩杰扔下一句话,“请注意一下你的着装,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否则……”
柳旭菲愣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然后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六根清净的男人。自己不是今天才认识董浩杰。自己曾经在名流会所让他上过钩,就说明他没有超强的免疫力。虽然时过境迁,但现在的柳旭菲比那时对生活的理解更加上了一个层次,现在的董浩杰只是在不断创造着失去老婆的天数的记录。尽管这个世界男人有许多方式可以消遣寂寞,但是花花世界里的一切作为,治疗寂寞都不会断根,治标不治本。她要让他明白,只有她,才能把他的寂寞连根拔掉。
董浩杰照例在外面一夜未归。
天明归来以后的董浩杰依旧重复着吃饭睡觉的原始动作。
再次天黑的时候,他下楼,出门,空气里依然弥漫着那熟悉的香水味,他的目光,不听管控的搜寻着什么,当他发现柳旭菲今天穿的不是那套低胸的睡衣以后,眼光里竟然流露出些许的失落。
柳旭菲用心,用她眼角的余光,在捕获着她想知道的信息。
当她洞察到他眼里因为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而流露出的失落以后,她的心里,抑制不住的狂喜。
于是次日傍黑的时候,她重新大胆地穿上了她那套低胸的睡衣,依然在董浩杰下楼以后弯腰做着事情,把自己身体上最让自己自信的部位,优雅地曝光在明亮的灯光之中。
这一次,董浩杰没有急急忙忙出门,也没有说那句“请注意一下你的着装……”他斜坐到沙发上,左腿靠在了右腿上,一手托腮帮,一手拿着电视遥控器,想认真找一套电视节目来看,但是眼睛却不听心灵的管控,抓住一切机会去看他想看的一切。
柳旭菲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她已经太久没有跟男人上过床了。
她等待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她没有正眼看董浩杰,只是若无其事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慢慢地把事情做到了董浩杰身边。
董浩杰哪里能经受住这样的引诱和煎熬?
他抓住柳旭菲的手,一把将柳旭菲搂入怀中。
柳旭菲扔掉手中的抹布,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董浩杰身上,满脸的娇羞。
董浩杰抱住柳旭菲一阵狂吻,然后把柳旭菲按倒在沙发上。
但是他不敢有大尺度的动作。因为这栋屋子,有女儿的钥匙。现在是下班时间,女儿随时有可能开门进来。
于是他抱起柳旭菲,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董澜漪回来以后,发现客厅的灯亮着,地上有一张抹布,沙发上似乎有点凌乱。而柳旭菲去不知去向。
她明白了,在父亲的卧室,自己的父亲,正在跟柳旭菲做着人世间最**的事情。
这样的场景,是董澜漪在决定录用柳旭菲的时候就预测到了的,只是它出现得太快了。
她的心情,异常的复杂。有欣慰,同时又有一丝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