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五个女子跟着骆平阳來到了董氏电子厂的门口。看到围墙上有六个烫金的大字:董氏电子二厂。杜娟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李珊。轻轻说道。“喂。好像真不是干传销的。”
李珊白了杜娟一眼。“死女人。小声一点。”
而那袁丽萍。心里感到拔凉拔凉的。董氏电子。董澜漪。难不成这么大一家工厂居然是董澜漪开的。还二厂。说明还有一个一厂。昨晚打电话给骆平阳说还要在深圳开分厂。那不是就有三家工厂了。那么年轻有为的女人跟骆平阳扯上了关系。那这世界上还有哪个女人能进入骆平阳的视野了呢。看來自己这一辈子只有在梦中跟骆平阳温存的份儿了。
王珂呢。看到整洁的大楼。种满花草的院落。忍不住啧啧赞叹。焦婷婷也在心里忍不住的嫉妒骆平阳了:看來这小子真的是又走财运又交桃花运了。以前只知道他是潜力股。谁曾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的潜力。那李珊也真是的。当初为什么不把眼粪给擦干净。摆什么臭架子嘛。如果当初答应了骆平阳。现在不就可以做阔太太了吗。现在啊。就算她李珊跪着求骆平阳娶了她。恐怕骆平阳也不会答应了。士别三日。真是刮目相看啊。以前那李珊老是公子哥公子哥的叫着骆平阳。我看她现在该把肠子都悔青了吧。转而看看李珊。发现她的表情确实阴阳怪气的。不知道她心里正在想着什么。
骆平阳向她们介绍着工厂的占地面积有多少。哪里是生产大楼。哪里是办公大楼。以及员工的薪资情况。娓娓道來。如数家珍。
他先带着她们参观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带她们参观了开发部。设计部。行政部。最后才把她们带到了生产部。
生产部是无尘车间。是要换鞋换衣的。进去以后。看到车间里面个个都蒙着头。只有俩眼珠子在外面转悠。
车间里沒有人说话。只有机器的轰鸣声。每一个人都在认真做事。那种氛围。让人不敢开口说话。
出了车间。李珊对骆平阳说。“看到你在这边干得这么棒。我们真心为你感到高兴。说实在的。我们几个都是有工作的人。不需要你在广州跟我们找工作。只是听到周文涛的电话以后。对你感到担心。所以我们不顾老板的反对。请假飞到了广州。我呢。现在在上海一家外企。职务是副总监。”
袁丽萍也说。“我在苏州。”
杜娟做了一个敬礼的姿势。“报告骆总。杜娟现就职于宁波一家IT企业。不算富裕。却也能养家糊口。”
王珂挠了挠头。“我嘛。在温州。沒有进跟专业对口的企业。在一家鞋厂。管她的。只要能赚到跟我文凭相符合的钱。叫我去扫大街我都是愿意的。”
焦婷婷最后一个报备自己的近况。“我在南京。不算混得很好。也不算混得很惨。”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就出了工厂。
袁丽萍说。“骆平阳。知道你沒事了。我们也该准备走了。端人饭碗受人管。你也是做工厂的。知道进了工厂就沒了自由。我们请霸王假。本來就违反了公司的规定。”
杜娟笑道。“骆平阳。你有所不知。这次我们请假。理由可是五花八门的。有人拿了医院开的假证明。说是重感冒。有人说是痛经。还有人说是做人工流产。最离谱的是。王珂居然说她外公死了。”
骆平阳便数落王珂。“你这沒孝心的女人。当心遭天打雷劈。”
王珂答道。“我外公五年前就死了。现在拿他做请假的借口。还算不孝吗。”
李珊说道。“最霸道的便数我了。连公司都沒有去。直接打电话跟上司说‘我这几天都去不了公司了。因为家里出了大事’。上司就问我出了什么大事。我就说。这个不方便告诉你。我能有点自己的隐私吗。上司就说不说清楚就不准假。然后我就说你不准我也得请。”
袁丽萍就说。“是啊。大家都挺着急。说什么都要來广州一趟。”
骆平阳就说。“你们谁有纸巾。”
杜娟离骆平阳最近。便把纸巾递了过去。
骆平阳接过纸巾。蒙住眼睛。呜呜呜哭了起來。
杜娟笑了。用胳膊肘碰了骆平阳一下。“装什么啊装。我不相信男人会哭。”
李珊便走到骆平阳身边。把他双手从眼上拿开。
众女人便在第一时间把目光齐刷刷投向骆平阳。只见他的双眼确实有点红润。
袁丽萍感到惊讶。“骆平阳。你不是说过男人只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哭吗。难不成我们五个你都喜欢啊。”
骆平阳说道。“你们的举动确实挺让我感动的。”
杜娟便说道“你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矫情。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以前那个纨绔子弟去了哪里。”
王珂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骆平阳。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坚定不移地要來看你吗。因为大学四年。我们所结识的男生当中。就数你最慷慨大方了。你在我们身上花了多少钱。在我们有困难的时候给了我们多少帮助。只怕是我们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的。你过得好。我们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