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丢给看场的老头子两百块,从后门进去,来到一个大填埋坑旁边。旁边停放着一辆满载生活生产垃圾的大卡车,气味刺鼻。
“麦芒,我现在只给你一次机会,说刀疤在哪里,或者让刀疤来救你,你的狗命就暂时先留着了。”伍学长从刘齐手里接过带血的刻刀,比划着。月光清冷,朔风呼呼,麦芒哆哆嗦嗦的,一口烂牙说不出话。
“不说是吧,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骗人的,而且我好坏的。”伍学长将麦芒推到填埋坑的边沿上,浮土哗哗的往下掉。麦芒吓哭了,当场直接尿了。他见识过伍学长的厉害,知道他不会闹着玩的。
“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还用跑回来找我妈吗?我直接找他多好。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他手机老是换号,不信你掏出我手机来打,上面有他好几个号呢!”麦芒求着饶,泪水吧嗒吧嗒的掉。刘齐上前从他裤袋里掏出手机,连续拨了几个刀疤的号,都提示是空号。
“那对不起了,物以类聚,你跟你兄弟永生永世待在这里吧。”伍学长刻刀一划,手一松一推,麦芒掉了下去,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伍学长的第一次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完成了,手没抖,心不慌,神不乱,没有丝毫犹豫。刘齐他们看着,愣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刘齐走上来,从伍学长手里接过带血的刻刀,轻轻的擦拭着。
薛刚跳上卡车,鼓捣着,擦线打火,将一车垃圾倾泻下去。
“是不是太狠了点?”薛强问着,没敢往下看,他也看不清。
“像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渣,只能让他彻底的趴下,离开我们的世界。垃圾应该和垃圾在一起,走吧,去找刀疤。”伍学长回应着,四人上了车,跟看门的老伯道个别,走了。
老伯喝着二锅头,吃着花生米,乐呵呵的听着京剧段子,摆摆手,没当回事。
半小时后......
“哎,越老越糊涂了,这不是早倒完了了么!”喝醉酒的卡车司机打着酒嗝进到垃圾场,才发现自己最后一趟垃圾原来早倒完了。发动卡车,摇摇晃晃的回家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