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正副上司,加上新来的主任严苛认真,已经有好几个保安丢了饭碗。几个保安噤如寒蝉,一个年老的上前,将庄誉往门卫室引,两人边走边说。
白亮回学校的时候,发现门口很突兀的站了三个保安,衣衫不整,有地方还破了。掏学生证写名字的时候,往门卫室瞅了一眼,看到正发怒教务主任,匆忙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亮他爸的话回响在耳畔。
麦芒几个人跑了半天,一回头,发现保安根本没追,教务主任也没跟来。几个人找处台阶坐了,累的跟狗一样的气喘。没门牙拿出一包烟,散了一圈,大家开始吹嘘自己刚才多牛逼。有打开水的女学生从身边经过,几个人还不忘吹口哨调戏一下。
麦芒坐在那里,闷头抽烟,刚才一跑带动手上伤口,现在疼的很。他心情阴郁,觉得自己权威被挑战了,连几个小保安都敢跟自己对着干,这高一的老大还真不好上位。一切都是因为伍学长,那个人就是天生来找自己茬的。
“既生瑜,何生亮。哎!”麦芒长吁短叹,感慨生不逢时。自己出糗的事一直没跟疤哥说,不是不想说,而是没脸说。
“麦爷,你看那小子,他妈的走路怎么那么拽,八字步,挺胸抬头,鼻孔朝天,比他妈的教导主任都虎。”没门牙戳了麦芒一下,将他从痛苦的回忆里拉回现实。麦芒随着没门牙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一个一米八的壮小伙提着饭菜,哼着小曲从身边走过,那走路姿势就一个字—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