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啸下意识把手伸下去一把握住,火热如碳,坚硬似铁,忍不住套弄了两下,登时打了个激灵,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一股强烈的刺激感刺激得他的头皮麻酥酥的。
随即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人家的屋子——他躺在人家的沙发上,盖着人家的被子,竟然还想在人家被子里撸一管。简直是禽兽啊!
顿时,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欲火瞬间被扑灭,郝啸长长叹了口气,偃旗息鼓,准备到睡梦中好好反省一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闻着被子上的奶香味,郝啸怎么也睡不着,精神异常亢奋,脑子里总是会浮现丁家宜穿着落在沙发上的内衣的情形,想着想着,情景又变成他硬盘中岛国的各位胸怀坦荡的女星,甚至于第一次对着叶莲的胸脯打/飞机的情形也历历在目。
一段时间,郝啸甚至抓狂到想破门而入,直接进屋把丁家宜给办了,但是这个念头立即让他感到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和自责感,人家好心好意帮自己忙,自己反而去亵渎人家。简直太不应该了。
他用力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痛楚转移了注意力,不再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郝啸强迫自己数了一会儿绵羊,不知道数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夜,睡得正香的郝啸被尿给憋醒了。
只见他甩开被子,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眼睛困得都没有完全睁开,尽是半眯着,踩着摇摇晃晃的步子,就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他意识还未清醒,完全忘了这是在丁家宜的家里。
半道上就急不可耐的解裤子,左手往下扒拉,拽着小兄弟给拎了出来,右手拉开门。顿时,突然出现的光亮刺激到的他眼睛,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接着一声足以媲美惊声尖叫的声音响起来。
强大的音波,瞬间将郝啸从迷糊中惊醒,瞪大了眼睛,看见一身睡衣的丁家宜正在坐在马桶上,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露出大腿根处侧面的一片雪白。
好白啊!
郝啸忍不住看呆了,然而停止尖叫的丁家宜脸腾的一下子红透了,别过头,双手捂住眼睛,口中连声道:“出去啊,快出去!”那声音颤抖的像是在陡峭的山峰上爬行。
虽然还想再多看两眼,不过丁家宜既然发话了,再看就有点耍流氓的性质了,郝啸可不想给这个好心收留自己的善良姑娘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忙退出去把门关上,连连解释道:“不好意思,睡得迷迷糊糊,忘了这是你家,我真不是有意的。”
这样说着,脑中的一抹雪白却是怎么都挥之不去。
很快,卫生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丁家宜出来了,脸色的潮红还没褪去,不敢去看郝啸的眼睛,却是下意识外下瞄了一眼,顿时整张脸刷的一下子又红了,扭过头,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房门因为用力发出很大的声音。
郝啸心中疑惑,不过就是撞了面对面,又没有看见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女人,就是喜欢小题大做!
下意识挥了挥手,郝啸走进卫生间,将马桶盖提上去,左手抓着小兄弟,酣畅淋漓的尿了起来,尿完后,他还打了个哆嗦,两臂的毛孔全部竖了起来。
真舒服啊!
然而当他把小兄弟放进裤子的时候,一下子呆住了,他猛然想起刚才尿尿的时候,没有进去掏鸟的动作,也就是说,之前,他的鸟一直露在外面!
这会儿,他哪里还想不出丁家宜脸红的真正的原因。
一瞬间,郝啸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羞愧得无地自容,大有一头淹死在马桶里的冲动。刚才退出卫生间的时候还尽量避免给丁家宜造成耍流氓的印象,没想到却是耍了一直的流氓。
我这张脸哦,可算是丢尽了。
闷闷不乐的回到沙发床,郝啸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一想到自己当着丁家宜的面把鸟露在外面,他就羞臊地拿被子蒙住脑袋,然而闻着从被子上散发出来的奶香,渐渐的,郝啸又莫名的兴奋起来。脑海中丁家宜满面通红的害臊,似乎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娇羞。尤其那一抹雪白,占据了他整个脑海。
一下子,郝啸不由地一柱擎天,差点把裤子撑爆。
唉,真是要了亲命!
郝啸不得已只好下了沙发床,步履艰难的到卫生间开了水龙头,用凉水冲了把脸。经冷水一激,欲火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深深叹了口气,郝啸身心俱疲,往沙发床上一躺,不敢将被子盖到头,便只覆了肚子,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然而,人都有逆反心理,睡眠也是,你越是强迫它,它就越不理你。
郝啸瞪着两只铜铃般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下意识转过头看着电视,眼睛一动,恢复了几分神采,爬起来,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走马观花似的换台,现在的他哪有什么心思看电视,不过纯粹打发时间罢了。
电视画面不停的切换,郝啸无意识的按着遥控器,忽然他目光一凝,又往回倒了几个台。
江海市地方台的新闻综合频道,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