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姬谨天含笑道,“估计这会消息已经传到了该知道的人那里了!”
“殿下确定会来?我师弟可是老狐狸!”诸葛华翻着眼皮,看了一眼姬谨天,虽然在问,心里却似乎早有答案。
姬谨天满不在乎:“老得不来,还有小的!”
“殿下就这么肯定?”诸葛华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姬谨天,他自己是凭多年的经验分析出结果,而对面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又是凭什么呢?
姬谨天看着诸葛华略显严肃的脸,轻笑道:“本宫是用一个孩子对父亲的心,猜想的!”他露出惋惜的表情,停了下,“如果不来,也没关系,我们不是在京都也设了局?”
诸葛华没有说话,默默看着棋局。那是哪一年?他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那天真而稚气的笑声,回想在整个谷中。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对,绯药。
师弟抱着这个孩子,在花丛中嬉戏,夕阳下的每一丛邹菊上都洒上了孩子的笑声。
“伯伯。”
“嗯?”
“你要睡觉?”小绯药看着躺在草地上的诸葛鹏问道。
“不睡,我在看天!”
“看天?”小绯药也望了望天,天上空空的,连只鸟也没有,“可是天上什么也没有呀!”
“心里有就行了!”诸葛鹏似乎又在天上看到了凤儿的娇颜。
小绯药听不懂伯伯的疯话,自顾自的玩着:“伯伯,我长大了要像大伯伯!”
想心事的诸葛鹏顿时来了兴趣,骨碌爬了起来:“为什么?”怎么连小孩也喜欢诸葛华多一些。
“因为大伯伯很聪明。”小绯药采着野花道。
“我也很聪明!”诸葛鹏不服道。
小绯药又道:“大伯伯有男子汉的气魄!”
“我也有!”
“大伯伯有爱心!”小绯药又拔下了一株野花。
“我也有!”
“大伯伯会做饭!”小绯药继续拔野花。
“我也会!”
“可是大伯伯长得很帅!”小绯药终于怒了,扔下花,看着诸葛华喊道。
“我也……”诸葛鹏住了嘴,看着绯药,“小小年纪也学会揭人伤疤!”说着作势就要打绯药。
小绯药调皮一笑,“嘿嘿嘿”地迈着小短腿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