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兮的意思吼道:“是的,跟设阵法的人一样,你们都不得好死!”
“和设阵法的人一样么?”晨兮神秘一笑,模样邪恶不已。
林妃先是一呆,随后大叫:“是的,你不得善终!”
“是不是还要不得善终?”晨兮冷冷地添了句。
“你胡说!你这贱人,你胡说……呜呜……要不是你长得更象那个女人,皇上怎么会这么对本宫!都是你,都是你这贱人!你不得好死!”
晨兮冷眼看着,淡淡道:“不用求了,你怎么求他都不会答应你的。在他看来你的命不如一条狗。”
她见抓不住晨兮,就改向水帝扑去,就算是怎么也走不到水帝的面前,她依然执迷不悟,直到撞得头破血流,她才跪在了地上号淘大哭。
“皇上……不要……不要杀臣妾啊……呜呜……臣妾哪里错了……皇上说出来臣妾改了就是了……”
晨兮微退一步,就退出了阵法,而林妃却如疯兽般在阵中乱闯,乱跳,乱骂着。
“贱人,你这贱人!全是你这贱人搞的鬼!”林妃歇斯底里的叫着,疯了似得冲向了晨兮,尖锐的指甲更是划向了晨兮。
她信步走到了林妃的面前,注视着林妃那张熟悉的容颜,冷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么?”
对于水帝的残忍,晨兮倒是并没有意外,相反是在意料之中的。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白晨兮只是要划花她的脸,水帝竟然是要她的命啊!
林妃不敢置信的看着水帝,双目圆睁,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服侍了近半年的枕边人竟然会下这么残忍的命令!
“皇上!”
他轻叹了声,挥了挥手道:“来人,将林妃带下去,把脸皮扒下来给白郡主送上来!”
假的就是假的,就算有一个相似的皮相,却也改变不了本质!
只是待他知道自己的真实心意时,已经晚了。
既然是爱的卑微,却亦从来没低下过头。
这不禁让他想起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虽然她是柔柔弱弱的,可是骨子里永远散发出一种让人仰望的高傲。
水帝气得脸色铁青,恨恨地瞪着林妃,真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他怎么就宠幸了这么个蠢货宠幸了数月呢?
骂吧,哈哈,林妃骂得越难听她就越高兴,省得她骂了。
晨兮古怪地看着林妃,看来林妃在水帝的眼中还真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呢,恐怕还不如这殿中的太监在水帝眼中有份量!竟然不知道这宫里的阵法是水帝布置的!
她大惊,急怒道:“白晨兮,你搞得什么鬼?为什么你踩了本宫一下,本宫就走不出去了?你说,你弄的是什么妖法?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贱法子了?本宫诅咒你!诅咒造这个阵法的人不得好死!诅咒他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人没人,就算是费尽心机也是为人作嫁,最后还不得善终!”
不过晨兮早就算计好了她会这么一招,所以只一脚就被林妃困在了阵中,现在林妃感觉明明离水帝很近,仿佛伸手可及,可是却怎么走也走不到水帝的面前。
“皇上,不要啊,臣妾不要破相啊!”林妃见水帝犹豫的样子,哭哭啼啼地欲冲向水帝。
不过如果他承认林妃输了,岂不是承认自己也输了么?
“这……”水帝沉吟不已,倒不是他心疼林妃,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他有的就是女人,何况林妃已然越来越侍宠而娇了,快突破他的底线了,他也有些腻烦了她,破相就破相了。
说罢,转脸看向了水帝道:“水帝,您是一国之君,刚才本郡主与林妃打赌的赌注您也是在一边见证的,现在是不是该给本郡主一个交待了呢?”
“耍诈?”晨兮陡然冷道:“要说耍诈水帝才是先耍诈之人,要不是拿了个稳赢不输的赌局来跟本郡主赌,本郡主何至于用这种方法?再说了,这怎么能说是耍诈?这只能说是本郡主用了心机!更可恨的你明知道这赌局水帝是稳赢的,居然敢用这么恶毒的赌注来算计本郡主,那么本郡主就教你一课,那就是算计人都衡被人算计!”
林妃脸色大变,恨道“你这是耍诈!”
晨兮笑道“林妃娘娘走得这么急做什么?难道林妃娘娘忘了你的赌注么?”
“白晨兮,你居然敢踩本宫!”林妃痛得蹦跳着,对着晨兮怒目而视。
晨兮眼微闪了闪,唇间的笑意不减,不过在林妃经过她时,她有意一脚踩在了林妃的脚上,林妃痛呼了声,跳脚着跳入了离她数米的地方。
说完不等水帝答应就往外而去。
他的脸色黯了黯,正想着怎么挽回败局时,却听林妃却急道:“皇上,臣妾想到宫里还有些急事,请容臣妾先行告退!”
真不愧是……
水帝脸色巨变,没想到白晨兮竟然跟他钻了标点符号的空子,这明明稳赢的赌局却生生的给白晨兮破了!
“本郡主写的是:你赢她?输!”晨兮自信一笑道:“本郡主又怎么赌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