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惊喜之色道:“咦,冷兄,你怎么会在王府?话说去看你还真不够意思,说是教我做生意,最后却自己跑了。”
冷富额头一阵黑线道:“伍少爷,您这话可冤枉死我了,明明是你见了人家美人屁颠颠的跑了,把我一人留天了石家庄,却还说我自己跑了,这还有天理么?”
“是么?我追着美人跑了么?我怎么不知道?那个美人叫什么名字?”
冷富只觉冷汗直流,这主真是夹杂不清啊,不禁愁眉苦脸道:“伍少爷,那美人是您看上的,你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么?”
伍福仁想了想摇头道:“不记得了,我追了这么多的美人,哪能都记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状似十分的熟悉。
司马琳看似含笑站在一边,其实是观察着两人的神情,待看两人确实是早就认识,看来还很熟识的样子,当下将戒心全放了下来。
这冷富他虽然不熟,但对伍福仁却是太熟悉了,是什么德行他能不清楚么?既然伍福仁与冷富这么熟悉,想来冷富的身份是没有问题的了。
当下更是起了结交之心,现在冷富缺的是人脉,而他缺的是钱,两人可是天作之后啊。
于是大笑道:“哈哈,好了,伍少爷是多情之人,不记得美人名字不要紧,只要记得冷先生不就得了?”
伍福仁也笑道:“王爷说得是,这就是女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啊,冷兄,小弟可一直记着你呢。”
冷富亦笑了起来道:“那真是多谢伍少爷记挂了,既然这样,今日得意楼我请客,二位可否给个面子?”
司马琳还未开口,伍福仁连忙道:“这是必须的啊,走走走,今儿一定要让冷兄大出血一番。”
冷富笑道:“王爷还未说肯不肯赏光呢。”
伍福仁一把拉住了司马琳道:“王爷,给不给小弟一个面子?”
司马琳本来就有意结交,哪还有推辞之理,当下笑道:“既然冷先生如此盛情,本王焉有不从之理?”
冷富大喜道:“王爷真是抬爱了。”
是夜,司马琳,伍福仁与冷富相谈甚欢,宾主仿佛多年故交,只几杯酒之后就称兄道弟了。
司马琳满足地笑道:“冷兄来京城发展就是对了,这京城中的富户甚多,对木材只要求好的,对价格倒并不在乎,冷兄来京城后定然能财源滚滚。”
冷富笑道:“说什么财源滚滚这个小弟倒是不敢想,这京城中可是藏龙卧虎,做木材生意的人也不少,弄个不巧就得罪了哪个权臣了,到那时别说财源了,就算是命都没了。”
伍福仁饮了杯酒后,笑话道:“冷兄你真是捧着金饭碗讨饭!”
冷富眉轻挑了挑道:“此话怎么讲?”
伍福仁指着司马琳道:“这里坐着一尊菩萨,你只管把咱们王爷供好了,这京城中又有谁敢惹你?要知道咱们王爷可是皇上最信任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