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老爷的孩子,所以香草才会答应的。她说这样也好,现在大少爷死了,二少爷再一死,那么杨家就只有两个少爷了,到那时三老爷的儿子就有机会承袭了。奴婢估摸着其实香草也早想除去二少爷了,只是一直没有人给她机会,奴婢送上门这个机会,所以我们才会一拍即合的。”
晨兮面沉如水,眼底一片幽深,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千儿万儿担忧地看着她。
巧心则害怕的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半晌只听晨兮喝道:“来人,带上这贱婢去候夫人的院子。”
怡雅院中,贾氏早就睡下了,被敲开门后,她只粗粗的整理好自己,就看着晨兮带着巧心及千儿万儿她们走了进来。
“这是……”
“姪女给伯母请安了。”晨兮先是对着贾氏行了个礼。
贾氏眼一闪,处变不惊道:“今儿个下午的事,我听说了,本准备明儿个去看看你们,这不巧下午突然心悸不已,遂没有去。”
“心悸?”晨兮似笑非笑道:“伯母是该有心悸。”
贾氏脸色一变,怒道:“杨晨兮,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带着人兴师动众直闯了怡雅院中,就是为了来指责我的么?告诉你,虽然这候府被你们杨家占了,我好歹也是诰命的候夫人,真要惹急了我,大家都撕破了脸!”
晨兮淡淡道:“伯母这般愤慨是作什么?要是被人看在眼里,还以为伯母是气急败坏呢。”
“你……”贾氏腾得站了起来,双目冒火的瞪着晨兮道:“你这是什么话?敢情还怀疑我要下手杀旭兮么?”
“怀疑?”晨兮冷笑:“要是怀疑的话就好了,现在是证据确凿!”
“你说什么?”贾氏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看着晨兮。
晨兮也不再多说,只指着巧心道:“不知道伯母可认识这丫头?”
贾氏只看了眼巧心,就摇头道:“不认识。”
那声音是干脆利落,不带一点的犹豫。
晨兮眼微闪道:“伯母可得看仔细的,怎么看也没怎么看就否定的这么干脆?”
贾氏高傲道:“我身为候府夫人如果连看过一眼的仆人都记不得,那还有什么资格管理整个候府?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见也没见过。”
听了贾氏断然的否定,巧心一急,叫了起来:“候夫人怎么不认识奴婢了呢?要不是候夫人给了奴婢断肠药指使奴婢把药放入二少爷的鸡汤里,奴婢怎么敢做这种背主弑主的大逆不道的事?”
“咣啷!”贾氏手中的茶盏掉在了地上,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巧心,气道:“你……你这贱婢,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我何时让你毒害旭兮了?”
巧心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磕着头哭道:“候夫人,奴婢知道将您出卖是奴婢的不对,可是奴婢实在不能眼见着奴婢的家人死于非命,奴婢求求您了,认了吧,您害了二少爷罪不至死,奴婢可就是要千刀万剐的,求求您了,你天天念佛吃素,就算您大发慈悲,饶了奴婢吧,好看的小说:。”
说完扑通扑通的又磕起了头,那磕得用尽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见不禁生了侧隐之心。
贾氏脸色惨白,气急道:“你……你这贱婢简直是满口胡言,我怎么可能做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转脸对着晨兮道:“兮儿,听伯母的,伯母从来没有让人害过旭兮,这全是这贱婢的陷害!伯母见也没见过这贱婢,怎么可能让她害旭兮?”
巧心见贾氏一心抵赖,心急如焚,连忙拿出了一枝钗子递给了晨兮:“大小姐,这是候夫人给奴婢的钗子,说是只要奴婢听了她的话,毒害了二少爷,就会让奴婢有离不尽的荣华富贵。奴婢句句是实,绝无半点虚言,请大小姐明察。”
千儿接过了钗子递向了晨兮,晨兮翻看了看后递给了贾氏:“伯母你看看这钗子。”
贾氏拿到这钗子后脸色顿时变了,这钗子是她最喜欢的一枝,平日她就常戴着,只要是人都会认识这钗子是她的。
当下气得浑身发抖,抬起脚一脚踢翻了巧心,怒道:“你这贱婢,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何害我至斯。”
巧心被踢的一口血喷了出来,她趴在地上,哭道:“候夫人,您认了吧,是奴婢不该猪油蒙了心,受了您的蛊惑才起了害二少爷的心,奴婢已然受了惩罚,可是奴婢不能不顾家人啊,求求您了,念在奴婢为了您作了这丧尽天良的事的份上,开开恩吧,让奴婢死也死个痛快吧。”
“你……你……”贾氏只觉百口莫辩,站在那里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巧心,要不是要怕担下个杀人灭口的恶名声,恨不得一刀杀了巧心。
这时,晨兮见贾氏脸上已然遍布了满腔的愤怒与恨意,看来已然被逼入了绝地,满意的笑了笑。
“巧心,我来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是候夫人指使你毒害二少爷的,你除了这金钗可有别的证据?”
巧心微微一愣,摇头道:“没有。”
晨兮微一沉吟:“你平日跟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