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早就自尽了。”
白璞眼中一黯,涩了涩道:“也许她不会自尽,因为…。”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晨兮,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因为什么?”
白璞的脸似乎红了红,他期期艾艾地将眼看向了别处。
晨兮不禁急了,斥道:“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说些话吞吞吐吐的,也不说个一清二楚,让我怎么帮你找?难道你让我挖地三尺帮你找个死人么?”
“不,不是的”白璞又羞又恼,冲口而出道:“因为那夫人并非闺阁小姐,已是人妇了,所以我义父认为她可能不会为此而自尽。”
晨兮先是一愣,随后脸一红,再后来却怒了:“你这话说得真是没有道理,难道已婚的女子就活该被你们男人污辱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白璞死寂的眼中终于有的色彩,那是愤怒的色彩:“我义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去玷污一个已婚女人呢?”
“那是谁刚才说的那女子是被你义父玷污的?”
“呃…”白璞一时语塞,半晌才道:“那是事急从权!”
“哼,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推三阻四的算是什么?”
“你有完没完,别以为咱们合作了,你就可以这么污辱我义父,告诉你,我义父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为了这一次的误会,我义父终身未娶,他做得还不够么?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夫人,只是因为中了毒,中了该死的春药,所以才神智不清的与那夫人有了夫妻之实,为了这个错误,他惩罚了自己十几年,这十几年他清心寡欲,要不是为了延续血脉,他也不会领养我!”
晨兮一阵默然,不得不说一开始她很不齿那个义父的为人,可是听到白璞这么说,她突然觉得这个义父还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不管怎么说一个男人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能做到守身如玉十几年,这男人的人品还是值得钦佩的。
于是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是我没弄清事实,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人海茫茫,你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不是等同于大海里捞针么?”
“也不是毫无线索”
“噢,你有什么线索?”
“义父说他就是在这大西北碰上这位夫人的,当年这夫人应该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现在算来也就二十七八岁,所以你只要在这年龄段中寻找就行了,好看的小说:。”
晨兮一愕:“你开玩笑么?难道你让我看到了个二十七八岁的夫人就问你曾被一个威武高大英俊神明的男子当过解药么?”
白璞一头黑线的瞪了她一眼。
她耸了耸肩,迎上他的目光。
“哼”他别过了目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递给了晨兮:“你看看这个荷包,看看这绣工,如果看到有相似的绣工,那么这个女子不是那位夫人,也一定熟悉那位夫人了。”
晨兮接过了荷包仔细的看了看:“这是苏杭的双面绣啊,绣得真是精致”
“你见过?”白璞欣喜不已地看着晨兮。
晨兮摇了摇头:“有此眼熟,可是想不出在哪见过了。”
白璞失望地叹了声气,然后将荷包收入了怀中,叮嘱道:“那你以后多留意些吧。多谢了。”
晨兮诧异地抬起了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璞。
白璞怪异道:“怎么了?”
“其实我觉得你也不是象你表现出来的那么不通人情,没有人性。”
白璞眼一缩,犀利如刀,王者霸气跃然而出冷冷道:“你这是赞美么?”
晨兮不动声色的退了数步,轻笑:“算是吧!”
“不要以为我们合作了我就能放任你随意取笑我!”
“好吧,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晨兮也懊恼非凡,她怎么能因为渐渐地熟悉把白璞当成了一个能随意调侃的人呢?
白璞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唇:“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问一下,看你气度非凡加上刚才的问题,我可以认为你一定是身世显赫,可是听你刚才一言我更知道你所有的荣华富贵应该跟你的义父脱不了解干系,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找到了那个女子,而那女子生下了你义父的子嗣,那么你将如何对待那个孩子呢?”
白璞微微一愣,他只是一心想帮义父找到那个女子,倒没有想得那以深远。不过义父要是有后,他也是很高兴的,但是,真的要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而放弃本该是他该得的东西么?
一时间他有些困惑。
看到他眼中的困惑,晨兮却放下心来,还好,这个男人果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情冷酷,对于自己的亲人还是很温柔的,如果真有那个孩子的话…。
不能怪她不防患于未然,她可不想成为杀害那个可怜女子的间接凶手,这皇室之中也好,这勋贵家中也好,多的是亲兄弟阋墙之说,更别说是什么义兄义弟了,所以她一定要明确了白璞的心思才能决定该不该找那个女人。
这时白璞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