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剑辰用力的点了点头,答道:“好的,好看的小说:。”
岳芷珊看到沐剑辰傻头傻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扭头看向了大师兄,只见郝大仁一脸无奈地说道:”小师妹不要顽皮。”
郝大仁看了看沐剑辰欲言又止,笑道:“那就好了。我们慢慢走回去,我指给你看来时路径,以后你自个儿来,顺便也与你说一下门规戒条。”
岳芷珊在旁边笑道:“大师兄,你干嘛急急跑这么远来却说些不关痛痒的话,还要慢慢走回去,是怕被我娘打吧?”
郝大仁脸色一红,不去理她,只对沐剑辰道:”小师弟,你记好了,本门门规第一条首重尊师……”
原来琼天派雷宗一脉,首座岳守成生性懒散,虽要面子却一向懒得管教弟子,一般都只传授道术法门之后便不理不睬,任凭弟子自行修习。
但他妻子林茹却生性要强,性喜动武,年轻时名头颇响,风光无比。与岳守成成婚后,性子已大为收敛,但一来时常手痒难耐,二来座下弟子不太争气,弟子都不长进,慢慢的就变成了琼天派内上下笑柄。
这时天色已迟,太阳落到西边,天际晚霞灿烂。夕阳照在天都峰上,这一大二小缓步向山前走去,远处峰前屋宇处,不知从哪里传来几声某些可怜人的尖声呼痛。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
沐剑辰就被岳芷珊从睡梦中叫醒了,他朦胧的睁开双眼看到岳芷珊笑容可掬的站在自己床前,喃喃问了一句:“师姐,什么事啊?”
“什么事?”岳芷珊微笑着说了一句,忽然面色一肃,皱眉大声道:“天都亮了你还问我什么事?快点起床,我与你一道上山砍竹子去。”
沐剑辰一呆,奇道:“妳也要去?”
岳芷珊道:“废话,本脉弟子入门头三年都要上山砍竹,我十岁开始,今年是最后一年了。喂,你还赖在床上?”
沐剑辰连忙应了一声,从床的另一角下来,七手八脚地穿上衣服。
岳芷珊喊了一声:“接着。”扔了一把柴刀过来。
沐剑辰双手接着,见是一把普通柴刀,入手还颇为沉重。
准备妥当,他向岳芷珊道:”师姐,要不要叫大师兄一起去啊?”
岳芷珊白了他一眼,道:“你没听我说了只有入门弟子才要做功课的吗,现在只有我和你去砍竹子了,走吧!”
他随着岳芷珊走出房去,只见天色尚早,还是清晨时分,走出回廊看向后山,远处还有朦朦胧胧的雾飘荡在山间。
走进竹海,但见满山青翠,层层叠叠,山风过处,竹海起伏,如大海波涛,极为壮观,心胸顿时为之一宽。
清晨淡淡的薄雾飘荡在林间,如轻纱一般,小径两旁绿色的竹叶上,有晶莹露珠,美丽剔透。
走了一会,便置身于绿色海洋之中,这里的顽竹大都高耸,枝叶繁茂,直插入天,光亮从枝叶缝隙间透了下来,在地上留出一片一片的阴影。沐剑辰左看右看,挑了一根顽竹,比画一下,便举刀便砍。
可是刀锋所到之处,坚如顽石,沐剑辰这一下力道不轻,可是那颗竹子分毫没动,还生生的把沐剑辰弹出了好远,沐剑辰在空中手足无措,摔在了地上。
这时身后传来了岳芷珊银铃般的笑声,沐剑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又要砍这颗竹子,岳芷珊连忙夺过了他手里的柴刀,呵呵的笑道:“你昨天没听大师兄说么,这里的顽竹和一般的竹子不一样,质地坚硬,普通的刀砍斧剁是没用的,。
我也是来这的第二年才敢砍这的竹子的,你身体还差的远呢,先去砍那些细的吧。
沐剑辰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气来。他坐在山道上,向下看去,只见天都峰挺拔耸立,附近群山都矮了一头,颇有傲然之意。
“师姐,我有件事想问问妳,不知道……”
岳芷珊听他有些怯生生的话,一双眼睛看了过来,心中一阵得意,下意识用手理了理头发,一脸肃然,正色道:“你问吧!”
“为什么我们要把砍竹当作功课呢!我以为功课都是修行道法呢?”
岳芷珊一撇嘴,道:“你懂什么,大师兄不是说了修真之人,身子是最要紧的。我娘说了,若是身子不好,便有无上妙法,也是难以修习。我们琼天派源于道教,极重养生健体,道法修习到了深处,身子便更是重要。就拿我们琼天派中至高奇术之一的九天神雷斩来说吧……”
沐剑辰身子一抖,脸色大变。
岳芷珊奇道:“你怎么了?”
沐剑辰回过神来,脸色阴晴不定,吶吶道:“没、没什么,我听着这个名字好长好厉害的样子。”
岳芷珊瞪了他一眼,道:“当然厉害了,这可是我们琼天派镇山绝技之一,没几个人能修得的。听我爹说,施展这个真诀,必须要以自身为引,铺以神兵利刃,引下九天玄火,煌煌天威神力,真是当者披靡,威力绝伦。”
沐剑辰叹了口气,道:“是啊!”
岳芷珊又道:“那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