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着那位将军到太极殿。
今日的早朝算是比较早开始的,因为在凌晨的时候发生了松赞干布遇刺一事,这可是两国的邦交问题。大臣们都在下面低语讨论。只有侯君集一脸悠然自若神态,这让长孙无忌、房玄龄等人心生疑惑。
“皇上驾到!”随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皇帝陛下慢慢的走上龙椅,所有大臣跪了一地山呼万岁。而松赞干布也派了贴身侍卫前来。
皇帝阴沉着脸:“平身。”
“谢皇上。”
皇帝接着道:“凌晨时分,松赞干布在行馆遇刺,各位爱卿知道今日提早上朝的原因了吧。”底下一片沉默,皇帝接着道:“刺客也留下了证据。”
众大臣开始窃窃私语。
皇帝向舍人来济使了一个眼色,来济便上前拿起一块令牌,好看的小说:。皇帝道:“这是东宫的令牌。”
众大臣有的露出忧郁之色,有的低头私语,只有那些个元老忠臣安然站着。
“带太子承乾。”皇帝一声命下,就有侍卫将李承乾带上来。李承乾向皇帝长揖:“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的脸更加阴沉了,一把抓住来济手里的令牌扔向李承乾:“太子,你可认得这令牌?”
李承乾拿起令牌,细细一看:“回父皇,这的确是东宫的令牌。”
“你可知道这个令牌是在哪里找到的?”
“儿臣知道。”
“知道就好,说吧,你只要有个合理的解释朕就放了你。”
李承乾跪了下来:“回父皇,儿臣并不知道这件事,儿臣没有派人去刺杀松赞干布。”
皇帝怒道:“那这东宫令牌为何会从刺客身上掉落。这可是你东宫侍卫的令牌,除了你,谁也没办法命令他们。”
李承乾沉默,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侍卫除了听从皇帝的号令之外,就是听太子的号令的,如今物证已在,而且是铁证如山,李承乾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护。就算再怎么喊冤也是于事无补。
魏征偷偷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个太子学生,怎么这么会惹祸啊。他上前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一个地方觉得奇怪。”
“什么地方?”皇帝问道。
魏征道:“回皇上,就是太子殿下刺杀松赞干布的动机。”
“动机?”皇帝疑惑地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
房玄龄也上前道:“启禀皇上,臣也觉得奇怪。这太子殿下为何要刺杀松赞干布,这实在没有任何理由。”
杜楚客上前道:“这理由恐怕只有太子殿下清楚了。皇上,为何不让殿下亲口说出来。”
皇帝盯着李承乾道:“太子,你有何理由?”
李承乾苦笑道:“父皇,儿臣没有理由,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儿臣干的,只怕是有心人想要诬陷儿臣。”
魏征道:“回皇上,这东宫的令牌不一定只要东宫的人才有,若是他人想要诬陷,随便杀了我东宫的侍卫,夺走侍卫的令牌,再去刺杀松赞干布,假装掉落令牌,这也是有可能的。请皇上明察。”
杜楚客道:“魏大人是太子的老师,自然是会替太子说话,也不知这话可信不可信。”
房玄龄道:“回皇上,这也简单,松赞干布上京才几天。只要检查一下东宫的侍卫这几天是否有被人杀掉的,或者是令牌丢失的,相信只要找出这个人,这件事便可大白于天下。”
皇帝道:“爱卿的办法也不错,可以实行,这也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
此时吐蕃的代表上前道:“天朝皇帝,臣不管你们天朝自己的事,臣只想找出刺杀我们松赞干布的凶手将其就地正/法以保我大王的安全。照臣看来,证据确凿,已经可以确定此人正是幕后凶手了。既然是贵国的太子殿下,臣也不愿枉杀无辜,只求找出真凶。臣愿意代表吾松赞干布给贵国一天的时间查明真凶。若是再查不出,也就证明了贵国太子便是凶手,到时候只望天朝皇帝给与我大王一个交代。”
皇帝道:“使者说得是,多谢使者愿意多给朕一天的时间,朕一定会给松赞干布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