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音上前应道:“奴婢在。”
李承乾吩咐道:“你立即去太医院请来太医验药。”
“奴婢遵命。”绿音也急匆匆地出去了。
很快,寸心便慌慌张张地跑进殿内。
李承乾不满地问:“何事这么慌张,不是让你去叫人吗?”
“回殿下,人不见了。”
“什么!”李承乾听到这话,马上叫来胡德顺:“胡德顺。”
“奴才在。”
“你马上找画工画一张那个贱婢的画像,吩咐东宫侍卫马上出去找人。”
“奴才在。”胡德顺屁颠屁颠地快步走了。
伶春也闻风赶来,毕竟作为东宫的主管,这些事情都是她在负责的,如今出了差错,她也有责任。
“奴婢该死,竟让贼人有机可趁,在娘娘的药中投毒。”
苏子漪知道这事也不能怪伶春,便说:“姑姑请起吧,这是怨不得你。”
李承乾早就发怒了:“哼,若不是绿音将药碗打破,只怕现在这碗药已夺了子漪的命了。”
众人都知道现在太子殿下十分生气,他们安静不敢说话。
不一会儿,绿音就带着两个太医赶来。太医验明之后,确定了这药就是砒霜,幸好苏子漪没喝下去,否则如今已经回归西天了。另一方面,这件事早已经在整个长安传得沸沸扬扬了,皇帝也下令让大理寺严加处理。而李承乾东宫的侍卫倒是找到了那个婢女小香,但是早已经被人杀死了。大家都猜测这就是凶手杀人灭口。但是太子妃到底跟谁有过节呢?为什么有人对她痛下毒手?
杨凤笙听到暗香的回禀,也是相当生气:“什么!苏子漪没被毒死?”
暗香看见自己的主子一脸就要吃了她的样子,十分害怕,颤抖地说:“是,是。”
“那砒霜怎么没毒死她?”
暗香小心翼翼地回答:“听说是太子妃身边的一个婢女不小心把药碗打碎,他们才发现,。”
杨凤笙简直就要气疯了:“那个贱人的运气怎么那么好,明明就是万无一失才对。”
“还有一件事。”暗香更加害怕,连身子也颤抖。
“什么事?”杨凤笙恶狠狠地问。
“奴婢听说,东宫的人在我们收买的那个小香的房间里找到了足以找出凶手的证据。”
杨凤笙死死地盯着暗香:“竟然有这种事?暗香,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暗香双腿一软,她的主子的性格她是最了解的,只要是坏她事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求娘娘开恩,奴婢真的已经很仔细了。奴婢也不知道小香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
杨凤笙咬牙切齿:“如果真的让东宫查到了什么,暗香,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暗香惊得眼睛睁得很大:“娘娘,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娘娘。”
正当暗香跪着泪流满面地求情的时候,门被大力地推开了。屋子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你干的!”只见李恪气得青筋暴起。
杨凤笙转头不看李恪,傲慢地说:“是我做的又如何?”
“本王真想不到,原来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哼,只要是想跟我抢男人的,我都会让她们永远都不能出现。”
李恪指着杨凤笙:“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还真是你的写照。”
杨凤笙也狰狞地瞪着李恪:“我这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杨凤笙,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当初的你虽然也是一派傲慢,但是至少不会如此恶毒,待人也好,是一个理性的女人。怎么如今,竟然变成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我会蛇蝎心肠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当听说太子和苏子漪跌落悬崖的时候,你那么担心,甚至立马动身进京。在别人眼里还以为你吴王是一个多么重兄弟情义的人,可原来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
李恪默默地不说话。杨凤笙更加嚣张了,说:“我看你是恨不得太子能够早点消失,这样你就可以美人在怀了。说不定当日自荐寻找太子,其实就是想找机会杀了他,好和你的旧相好旧情复燃。”
李恪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大力掌掴了杨凤笙。
“闭嘴,本王说过多少次,本王和子漪是清白的。”
“哼,”杨凤笙此时的神情却有点可怜,她冷笑着,眼里满含泪水:“李恪,你最好能够记住谁才是可以陪你度过一生的女人。”
李恪也咬着牙说:“杨凤笙,本王也要你记住你既然可以当上吴王妃,本王也可以休了你。”
杨凤笙生生地将眼泪吞下肚:“怎么,你之前不是说欠我一辈子要还吗?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让我成为天下都知道的悍妇,被你吴王扫地出门?”
李恪狠狠地说:“本王可以不把你扫地出门,但是可以让你孤独一生。”说罢,怒气冲冲地离去。而杨凤笙已经无法阻止眼泪流失脸颊。她只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