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
我瞪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第二日一早,我便拖了狗儿去辞行。
刘备坐在庭院之中,正下棋,他头戴漆纱笼冠,身着宽袖长袍,端坐于石凳之上,右手执子,“啪”的一声,子落,棋定。
“你输了。”刘备微笑,温温吞吞地开口。
那般温和内敛,仿佛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张狂男子只是一个梦境。
坐在刘备对面的男子频频拭汗,显然已经惨败。
我刚要开口,转眼间,却是又一局杀上了。
刘备微笑着注视棋盘,神情专注,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一片丹红的枫叶自枝头飘下,轻轻落在他那漆纱笼冠之上,他也仿佛浑然未觉。
“曹操攻来了。”忽然,他淡淡开口。
我没有太过讶异,《三国志》上早有记载,这是必然发生的历史桥段。
“你说,他为什么会这么快便来攻徐州呢?”没有看我,观望着棋盘,他仿佛仍然专注着那盘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