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看来太皇太后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如此对她了。
现在这样的结果让她无比的满意,怎么算能得太皇太后来做个靠山,就算是这个靠山不那么靠谱,但也比有太皇太后这么一个仇敌要强太多;嗯,费些心思讨好太皇太后,把这个不太靠谱的靠山变得靠谱些,往后的好处要好得多吧?少字
瞧太皇太后的身体,再活个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到了那个时候,紫萱相信自己如果不是远在九黎,就在上唐已经站得稳稳——做不到,她就买块豆腐撞死得了,被人害死也只能怪她太笨。
因而她很是用了些心思逗太皇太后开心,并且也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了太皇太后:“天佑是个好孩子,不定性只不过是年岁不大,等再多读些书过几年自然也就稳重起来;而且,儿臣认为,给天佑定门亲事也能让他收收心。”
太皇太后连连点头:“说到哀家心里去了。”端贤皇后是极为贤惠的人,在世时和她名为婆媳实为母女;而且,长公主也长到了太皇太后的眼里去,所有的皇子皇女加一起在她面前,也抵不了长公主的一根手指头。如此的偏爱,也使得其它皇子公主对太皇太后十分的疏远,尤其是公主们。
太皇太后是个倔强性子的人,孙女们不来迁就她,她当然不会去哄孙女们高兴;自长公主去世后,除了钱天佑外再无人陪她哄她开心。
今天她因水慕霞的话而改了对紫萱的心思,一来顺了钱天佑的心思免得他来闹她,二来也让紫萱能好好的规劝钱天佑——比她们这些硬拦得不更容易让钱天佑改变心意?因而现在看紫萱也就不那么讨厌,再被紫萱哄上半晌心里的厌恶更是少了大半,反而让她在紫萱的身上看到了她最疼爱的长公主的影子。
于是太皇太后心里一酸,明白钱天佑为何会对紫萱情根深种了。爱屋及乌,最后她反而对紫萱真得生出几丝欢喜来。
晋亲王听到紫萱被太皇太后收为外孙女、皇后认为义妹,他的脸色半点变化也没有;顶多是在敬酒时,对着水慕霞吐出两个字来:“狡诈。”
水慕霞笑得没心没肺:“这么高的赞誉我可不敢当,而且我听人说钱小公爷可是见过王爷才入宫的。”
晋亲王瞟他一眼转身走开,就是他做得又如何?他敢做自然就不怕人知道,当然没有人知道最好;只是,是谁给水慕霞通风报信,让他那么巧得进宫而“拣”到这天大的便宜呢。
水慕霞眯着眼睛看晋亲王无视其它人摸着手指想:要不要告诉晋亲王,自己会知道钱小国公进宫胡闹是墨解元告知的呢?虽然这次墨随风还算是兄弟,但是兄弟不就是用来出卖的吗?不给晋亲王找点事情做,他还真得有些不放心呢。
公主郡主们菜吃得不多,酒却吃得不少;虽然气闷的人很多,可是就连长泰和长平都安安静静,无人找紫萱的麻烦。使得皇帝有些纳闷之余,也很有些失望;他不是想看紫萱被责难,而是想让水慕霞知道,他做得越多紫萱只会有更多的麻烦。
但是他那些不安份的妹妹很安份,而那安份的妹妹们更加安份;就连嫁到萧家的、他的姑母公主也对紫萱展露微笑,差点没有让皇帝把眼珠子掉在酒杯里。
至于他的母后,今天晚上最可能发作的人,居然让人拿出不少的东西赏了紫萱;就是因为他能看出藏在他母后眼底深处的怒火,因此才更奇怪他母后为什么会忍下来。他深知,绝不是因为太皇太后。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皇帝见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终于死心不再等下去了;堂堂一国之君,有事情的时候居然只能是他自己上,什么人都指望不上,怎么不让他窝火?但,不能总让他的表弟得意。
“朕今天很高兴,。”他举起杯子来吃酒,然后又长叹一声:“只是九黎之事让朕放不下心来,唉。马家的人虽然放了一些出来,但是男人们和马老夫人'>依然还被关在牢狱之中,如果马老爱卿和马老夫人'>也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吃酒,朕也就无憾了。”
九黎之事已经越演越烈,九黎王后居然不再见上唐的将军,而和几位蛮族的首领欢宴几天:如果九黎和蛮族联手,上唐南边万里边境堪虞啊。
上唐的在九黎的兵马已经被人监视起来,皇帝当然不能置那些兵马于不顾;但是此时上唐要起兵一来顾忌那些在九黎的兵马,二来也没有名正言顺的借口——九黎依然对上唐称臣中,对上唐的将军也只是不见并没有亏待,兵马只是监视也没有受到伤害。
自然,九黎想要害上唐的那些兵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什么时候只要九黎王后高兴一把药粉撒下去,那些兵马是死是活全在人家一句话了。
不能也不想轻启战端,但是九黎还要安抚还不能坠了上唐的国威,皇帝需要有人去九黎平叛,却又不能打着平叛的旗号,最好就是有什么事情也不能让九黎全怪到上唐的头上。因此,皇帝早就在打紫萱的主意。
此时此地,于情于理紫萱都应该去九黎去看看她的外祖父一族;而她又是上唐的县主,成为出使九黎的人再合适没有:到了九黎相机救出马家的人来,看看九黎国君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