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伤口发炎,家里有消炎药吗?”
“没有吧!”何文轩说,“其实我没事的,不用吃药。”
“要吃的,我去买。”我顾不上和他说话,急忙冲出了房门,一会儿,就买来消炎药,他吃了以后,说:“现在很迟了,你怎么回去?”
我环顾四周,还是跟我以前住在这里的一样,让我好怀念,说:“我打算在这儿睡一夜,你受伤了,不可能占我的便宜的,所以不用担心。”
何文轩大笑,说:“你真是太小看我了,认为我的手受伤,就不行?”
我有些怕了,站起来,说:“那我回去好了。”
“不要!”他急切地拉住我的手,眼神灼热,说:“好想你,你就在这儿陪我说话吧。”这时,他的眼光往下移,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湿了,一定是刚才跑得太急了,被雨淋了,他说:“去洗一个热水澡吧,不然等一下,你要生病了。”
我手足无措地说:“可是我没有衣服,我洗了穿什么呢?”
他灵机一动,说:“你穿我的衣服吧,明天早上我去给你买衣服,你换上后,再去学校。”
我对他的提议表示了赞同,就挑选了两件他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洗了一个热水澡,穿上了他的粉红色衬衫,还有灰色马裤,感觉好新奇,还对着镜子照了一番,自己都感觉好笑。他说他要去洗一个澡,我提醒他,千万不要让水溅到纱布上,他说会注意的。
我来到卧室,发现整个房间都好整洁,好干净,一点儿也不像男生住的,当看到窗台上紫罗兰,被雨淋湿了,连忙搬进了屋里。他洗澡洗完后,光着身子走进卧室,下面穿着短裤,我看了一眼,脸就开始发烧,他站在身后,说:“紫罗兰到夏天,就会枯萎了。”
我转过身子,注意到他那单眼皮的眼睛,心中一动,他低下头,说:“我还是去穿件衣服吧。”
我笑了笑,说:“不用了,你就当我不存在就行了,你睡觉吧。”他意味深长地笑着,单手一伸,立刻所我拉进他的怀里,我紧张地喘不过气来,他深深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才说:“好吧,睡觉吧。”
我们两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的心怦怦直跳,而他也沉闷地不说话,我讨厌这种气氛,忍不住说:“你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现在怎么不说?”
他嗯一声,说:“刚才那个男生是谁?”
我真是服了他了,现在还在记得陆佳乐,说:“当然是我的一个朋友啦,他叫我姐姐的,好看的小说:。”
他又问:“好吧,那你怎么不问我,早晨跟我在一起的女生,是谁?”
我侧起了身子,望着他的侧面,月光下,他的侧面轮廓让我迷茫,那是一种成熟男人的形象,我说:“我才不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她不是你感兴趣的女生。”
何文轩也跟着侧着身子,到我这边,我们两个人对视着,他的眼睛闪闪发亮,说:“那么,你真的很了解我了。”
我敲了敲头,说:“你的伤怎么呢?被刀划过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被钢丝划到了。”
“这不像呀!”我疑惑了。
“不要问那么多了。”他重新地睡平,不再侧着身子了,有可能他的伤让他侧起来不舒服吧。
“好吧!”我无奈地闭上眼,说:“我睡了,亲爱的。”
“好的,亲爱的,晚安!”他把毛毯放在我旁边,又说了一句:“冷了盖上。”我喜欢他的后面一句,比亲爱的,更让我感到心情愉快。窗外依旧稀稀沥沥下着雨,这种雨声伴我进了梦乡。
一觉睡到天亮,我醒了,看到他睡在我的旁边,睡容就像一个小孩子,那么香甜,那么让人不忍心去吵醒。我蹑手蹑脚下床,见到外面没下雨了,就搬出紫罗兰,猛地,有一个躯体从身后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吻了一下,说:“亲爱的!”
我全身震了一下,他将我的身子板过来,面向着他,他问:“昨晚睡得好吗?”
“当然好!”
“你当然好,我不好。”
“为啥?”我奇怪了。
“你想一想,我最亲爱的女生睡在我旁边,我都能忍住,我是不是柳下惠。”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色一点点下沉,他连忙说:“怎么呢?不喜欢我说这些话?”
“不是!”我苦闷地说,“只是我听别人说过,男人晚上都是野兽。”
“野兽?”他顿了一下,“那么,你觉得我与众不同?”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好野兽,而我是一个猎人。”我的脸上慢慢溢出笑容,这一刻我真的好爱何文轩,我期待着我们的将来。
“你这个猎人,斗得我这个野兽吗?”他笑了笑,抱住了我,轻轻地说:“梦洁,我现在想跟你唱一首歌,你想不想听?”
“想呀!你唱吧。”我仔细地看他,想深深地记住这个男人,是一辈子记住,从来没有人在我醒来,为我唱歌。他笑笑,没再说话,而是轻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