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喝酒,她一边喝,一边笑。安宁夜见到我来了,脸色有点不自然,小芳见到我,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她大口大口地喝酒,不停地摇头,望着天空,大喊大叫,嘴里不知说些什么,我走到她面前说:“小芳!我是梦洁。”
小芳看了我一眼,继续疯狂地叫着,摇着头,我奇怪地看着她,难道是喝醉酒呢?我又喊了她一次:“宋小芳,我是陈梦洁。”
她还是像疯子一样,拼命地摇头,猛地我发现她的不正常,就是她不停地摇头,一种可怕的想法,在我脑里浮现。小芳还在喝着酒,有的没有喝进去,直接顺着她的嘴流了下来,衣服上到处都是酒,小芳一直很爱干净的,就算喝酒也不会这点也查觉不出来。何文轩见我发呆,轻揽我的肩,看了安宁夜一眼,安宁夜马上对我们说:“那个……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去,陡然,我说了一句:“等一下!”
他回头,我望着他,冷冰冰地表情,让他产生一股寒意,他问:“什么事?”
我问:“酒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
安宁夜暗暗吸了一口气,说:“没有。”何文轩也跟着说:“现在找到小芳了,梦洁,就让安宁夜走吧,免得小芳看到他,不开心。”
“你懂的!”我冲何文轩吼道,“你明白的,为什么还在帮着安宁夜说话?是不是兄弟就是要这么做的?”
我这么过激地吼何文轩,让他的脸色发白,我直着身子走到安宁夜面前,说:“我知道你是富二代,是不是?你们有钱人,在现在确实可以为所欲为,但你不要忘记,你们有钱人,最怕不要命的人,我就是不要命的人,快点把小芳拉到医院洗胃,不然我跟你没完,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安宁夜烦得郁闷,整个人僵在那里。
“肯定很多女孩子对你说过甜言密语,因为你有钱,但我只会说实话。”我这么说,算我来小芳的路上,我就感到胃疼了,只是一直忍着,现在疼得更厉害了,我还是只有忍。
“我没空!”安宁夜对我吼道,我吃了一惊,这个安宁夜可真是有点胆量,面对我这个不要命的人,他都可以做到视若无睹。
我正打算发火,何文轩突然说:“我带她去医院。”
我气得真咬牙,何文轩还是在帮着安宁夜,就算是安宁夜做错事,也是。何文轩无视我的表情,拉着小芳走,可小芳走得很慢,不停地蹦呀跳呀,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小芳,完全变了一个人,安宁夜到底在酒里放了多少yao头丸?还是我猜错了,不是放的yao头丸,是其他?安宁夜转身就走了,跟着他的,还有一群兄弟,见到他们离开,我蹲了下来,胃实在让我疼得受不了,冷汗直冒。
“梦洁!”何文轩已经拉着小芳走了一段路,在等我,我只好跟上去,来到大街上,何文轩叫了一辆的士。来到医院,医生马上跟小芳洗胃去了,而我因为疼痛脸色发白,被医生发现,去做检查,原来我不是胃疼,是结石发了,我在高中时,就检查出来,有结石,有几年没发作了。
今天,我的结石发作了,本来会很疼的,但由于我关心小芳,忍呀忍呀,倒没觉得会疼死人。现在,我坐在一个宽大的房间打点滴(输液),何文轩坐在我身边,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也没话跟他说,他明明知道是安宁夜的错,也不让他负责,做兄弟就要这样?我不懂男人之间的友情,就如我不懂小芳为何要这么对我一样。
这时,医生走到我们身边,问:“谁是宋小芳的负责人?”
何文轩抬眼,说:“是我,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说:“她需要在医院休息几天,我们帮她洗胃了,她的胃里有大量的笨丙胺兴奋剂,也就是yao头丸,以后让她不要吃了,吃多了会兴奋过度而死的。”
果然是摇yao丸,我猜得一点也没有错,更可恨的是,安宁夜竟然让她连酒一起喝,如果不是我赶去,安宁夜是不是想让小芳死呀?这个男生,太可恨了!我在心里骂他上万次都不够呀!何文轩不动声色地对医生说:“好呀,估计是她自己不知道有这么大的害处,以后决对不会了。”
“那好,你把钱付一下。”医生这么说,何文轩起身就去付钱去了,我气得不行,勉强让自己不生气,心里还是无法平静。突然,我查觉有很多人在看我,环顾四周,确实,房间里的其他人都在看我,难道他们认为我不是良少女?不过也是呀,有一个朋友吃了毒品,怎么让别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过了一会儿,何文轩进来,继续坐在我身边,我不看他,眼睛盯着前方。他开口:“梦洁,你在生气?”
我依旧不说话,用沉默来抗议。他叹息了一下,说:“别生气了!宁夜这一次确实有点过份。”
我忍不住说:“不是过份,是很过份,就算小芳做错多大的事情,也不能这么对她呀?况且!”我想到了小芳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这个安宁夜,我就心痛得不得了。
“况且什么?”他问。
“没什么!”我的心里不痛快,恨不得现在就去砍安宁夜这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