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6
凤琪带着惹人四人离开了第一楼,最后凤琪还是不禁回眸,那抹红意却让凤琪的眼神黯淡了几分。终究还是敌不过命运啊!就在她们走了不久,楼歌绽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擦了擦脸上的血液,手中的小瓷瓶装有的是凤琪的血,他正欲打开塞子的时候,
“哥哥,我们这样做对吗?”
楼歌回眸,看了看横梁上一身红衣的沧月,眉头轻皱,沧月脸上的哀伤和后悔有些刺激到了他。
“月,我们没有选择,你是皇子,越国唯一的继承人,你更没有选择!舅舅拼死将你保下来,为的就是想让你为整个越国复辟!”
沧月淡笑,眼里满是悲伤:“哥哥,我有时在想,我们做的对吗?你看看这凤天的子民,她们个个安居乐业,她们从未关心究竟是谁带领这个国家,她们要的只是一个安定的环境!这样的情况,我们究竟能不能推倒这个国家?建立新的越了”
楼歌放下手中的瓷瓶,微微叹息:“月,所有人都可以有这样的疑问,只有你不能,你是我们努力地方向!你去看看那些越国的英魂,她们都还在看着!”
沧月将头埋进楼歌的肩窝,深吸一口气,眼神微闪,微不可见的点头,转身离去。
楼歌看着地上消失瓷瓶,和沧月远去的背影,手指微微擦过唇间,微不可间的一笑,那真的是一个令人不忍心的人呢!不过……看了看指尖刚刚擦得凤琪的血,眼神更深了。
凤琪带着惹人四人回到皇宫,但奇怪的是,宫中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失踪,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寻找的人也在二太女回宫后撤回。
凤琪回到闲人居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地暗下来,凤琪一身红衣却是在夜色中格外显眼。这几日闲人居安静的格外诡异,唯一正常的算得上是寒了。对于突然出现的几人,寒并未给与过多关注,反而优哉游哉的品茶下棋,仿佛几人本来就是这里的。
寒手执白棋久久不下落,然后缓缓放入盒中,
“大太女回来了!”
凤琪抬眉,眼波流转,“是啊,回来了,近几日,我也正好要闭关,看来这也是注定的劫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寒幸灾乐祸的笑道:“话说,你还要多久才会融合?两面人格,久了,还真是受不了!”
凤琪轻皱眉:“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有什么阻挡了我,我试了很多种方法就是不行,看来是时机未到啊!”微微叹息。
几日过后,凤都开始张灯结彩,无数闺中男子更是跃跃欲试,因为不久前,女帝张皇榜说要为两位太女纳妃,这对许多人来说更是一个荣华富贵的好机会,俗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过这其中也不乏异类,就比如凤都城东米商之子偏偏此时与一名名不经传的书生结发。
大太女回宫了,但是宫中却是不太平静,原因很简单,塔雷莎,这个来自草原的皇子,草原的背信弃义,令凤天彻底寒了心,女皇赐给了塔雷莎一杯酒,那杯酒的意义便是不言而喻了。塔雷莎没有任何犹豫的接受,只是在喝酒之前,要求他的尸首运出皇宫,在一里以外的峡谷里面葬了。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按规矩塔雷莎是不能入皇陵的,普通妃子一般葬入其祖坟,但是塔雷莎的特殊注定是不可能。
凤琪看着手中塔雷莎临死之前送来的一张红纸,嘲讽的一笑,将红纸撕碎任它在风中摇曳,还是回头对站在身后安静的陪伴的惹人低声吩咐了几句,惹人有些皱眉,但还是起身走了。
凤烯来的时候便看见凤琪独自站在露台上,春光明媚,她神色皎洁,安静的仿佛只剩下呼吸声,不知道为何,凤烯的心中突然格外平静,那些因为选妃因为凤烨的回归所带来的忧愁全部消失了,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眼前的少女。
凤烯轻拍凤琪的肩膀,冰冷的脸上带有一丝柔和,他们彼此相视一笑,没有言语,却是彼此守候着那份安宁,心灵的净土。
凤琪回头看了看身旁安静的陪伴着自己的凤烯,眼神有些暗淡,却又突然想通了一般粲然一笑:
“二皇姐你有什么心事?”
凤烯看着那双清澈的眸子,将凤琪紧紧地抱住,凤琪有些挣扎,却听见耳边凤烯低沉的声音:
“小七,让皇姐抱抱,皇姐突然觉得好累,想要小七安慰。”
凤琪不禁一僵,这样的凤烯是不常见的,不,可以说是不可能见到的,口气虽然生硬,却不免听到语气中的疲惫和压抑。凤琪抬起手环住凤烯的腰,放松的让她抱的更舒服。
“小七,皇姐该那你怎么办?”凤烯低喃着,眼底的淡青色凤琪有些叹息。
“皇姐想要那个位子吗?”凤琪张大眼晴,满脸的严肃,清澈的眸子满是疑问。
凤烯轻轻推开凤琪,看着这双清澈的眸子,苦笑道:
“连小七你都会这样问,我还有的选择吗?。”
小七,我曾经以为,我可以没有任何眷恋的抛弃那个位子,但是上次的事情却让明白,母皇,所有的事情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