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0-06
(至此,再也木有存稿了--··懒惰萧爬走,今晚上争取把明天更新的写了--)
城内军民火速往北门转移,我双手捂着脸镇定了一会儿,恰好看见有个带队的将军从我身边带兵而过。
“薇薇,薇薇……”我起身,跟在军队的身后又往回跑去,心里却有着太多太多的不明白。
为什么纪薇茗看到字条毫无表情?为什么纪薇茗会在跃入空中之前逮住我的手,为什么在看到外面全是莽军的时候,奋力将我推了进来?
耳边再次想起万箭齐发的弓弩声,我一个踉跄,身后有人扶住了我。
道了声谢,我们接着朝北门跑去,还没跑近,就听到了密密实实的鼓点声,沉重似铁,一声高过一声,再近一点,便是士兵的呐喊声,再近一点,就是兵刃砍杀的撞击声,我随着士兵往城外涌去。
身后有人拉住了我。
乍眼看去,似乎是刚刚扶我一把的人,这人穿着破旧的铁甲,头上还莫名其妙的戴着斗笠。由于这别扭的斗笠,所以基本上看不出来这个人究竟是谁,只是月光下他的手指修长,指节有力。
似乎和记忆中的某个人对上了号,我条件性地往他左手看去——果然,那里安然地戴着一只玉扳指,在夜色下发出莹白的光芒。
我一把掀去了他头上的斗笠,那双独具特色的修长眼睛,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嘴巴一撇,这几日来受到的惊吓,担忧,挣扎,全都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关于之前我和他之间的纠葛我一股脑全都丢掉了脑后,我紧紧地拽着他拉我的手,突然一头撞进他怀里,响亮地哭了出来:“大哥,大哥,大哥纪薇茗她死了……”
我不知道阴识是不是认识纪薇茗,我只觉得那被我当做救命浮萍的手微微一怔,从我手中挣扎了出去,然后只是一瞬,那手将我代入一方温暖的角落,我被阴识安放于怀中。
久违的温暖,我在阴识胸前蹭了蹭,终于埋着脑袋哽咽:“大哥,纪薇茗死了。”
良久头上才传来阴识有些低沉却难掩疲倦的声音:“秀儿,她没有死。”
我似乎没有听懂阴识的意思,抬头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屏住呼吸不敢重复一遍,害怕是我自己的错觉。
“秀儿,纪薇茗还没有死,你要不要去见她?”阴识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流露,我似乎觉得面前这个人有些陌生,可他的怀抱却是如此熟悉,。
“大哥,带我去见她。”
……
阴识拿披风护着我,一路躲过城墙的士兵,绕过厮杀的将士,终于来到了城角一个不起眼的角度,不远处是厮杀的两方军士,那个角落里却躺着一个人,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被不幸杀死的士兵,与夜色完全融合。
阴识披风一展,将我带到离那个人五步远的距离,而后他转身,没有再往前走,他静静地看着我。
我回视他,却不敢朝前走去,那刺鼻的血腥味儿,是一个女子逝去的生命。
生命是件这么端庄的事情,阴识怎么能让我一个人上前,再一次接受身边的人死亡?
背后被人一推,我被推得上前散步,被推的那种感觉却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回头去看阴识,他已经转过身,面对厮杀的士兵,偶尔有人发现这个角落里有人而冲上来的,被阴识展一展披风就放倒……
“秀儿……”耳边轻轻的一声叹息。
我一颤,回过头来看见两步远的地方确实躺着纪薇茗,她微微抬起左手伸向我,似乎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量。
“薇薇……”这一声喊出来,才发现尽是哭腔。
“薇薇,你怎么样了?薇薇,你有没有事儿?”我跪倒在她身前一把执起她递过来的手,想要去抱住她的身子,却发现上面都是被折断的箭矢,那些长箭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我竟然不知道该扶向她哪儿。
“我没事儿,秀儿,我没事儿。”她摸了摸我的脸:“还好,还好秀儿没有哭,我不喜欢秀儿哭。我不喜欢……你们哭。”
我点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哭的。”
纪薇茗弯着嘴角笑了:“秀儿,这几天让你这么难过,是我对不起你。”
我摇头,我没有难过,我没有因为你难过,我只是害怕自己帮不上你,我只是怕自己帮了你仍然将你打回原位,我只是怕感情的事儿最不能勉强,早知道你这么想走,我一定更早的联系阴祥,我一定不会让你等这么久的。
我将脸埋在纪薇茗的手掌中:“薇薇……是我对不起你……”
纪薇茗手指动了动,摩挲着我的脸:“秀儿,你给我讲讲……那个故事……那个人人生而平等的……故事,那个……感情自由自在的……故事?”
我点头:“好,好的,薇薇你听着,那不是故事,那个地方所有的人生下来都是一样的,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不管是智者还是残疾,他们都是在穿着白衣服的大夫和一家人的期待中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