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庆幸她们直接拥有彼此,就像俞伯牙和钟子期的高山流水。
房间的镜子里却无情的揭示着簌泠的谎言,笑的人只有簌泠,没有木。簌泠就算笑起来,眉眼也没有真正的神采飞扬,她的眸子里孕着最黯淡的星光,最纯粹的黑暗,而她心里的木笑的可以揽下最温柔的月光。
簌泠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眼的一颗泪不知为什么轻轻滑落脸颊,我在笑什么?她的世界只有悲哀,就算幸福也只是残忍的幻觉。
无言的空气望着那颗挂在脸上的泪,也压抑了起来,要下雨了,对吧?
桡望着天上黑沉沉云朵,又想起了景始,如果你还在的话,一定会皱着眉头对我说你讨厌这样的天气,总是会让你喘不过气来吧,可是现在只剩我,我又该对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