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让苏皖为自己所用。”
苏离点点头,好像是明白了一点,蓦然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询问说:“对了,那苏皖身上不是也是中了断思蛊吗,左相和千代为人心狠手辣,肯定不会就是仅仅断掉白晴雨和苏皖之间的情愫这么简单,左相肯定在提防着,他朝若有一日,苏皖不能为自己所用,这也能成为一个威胁,让苏皖有所忌讳,不敢随便的违背他的心思,好看的小说:。”
“嗯,这个断思蛊确实不只是这么简单。它是由蜈蚣,毒蜘蛛等千百种稀有毒物经过好人淬炼提取而成,除了斩断情丝的功效外,它本身也是一种慢性的毒药,待到十五年之后,这种蛊还没有在体内杀死的话,这种沉睡的毒素便会渐渐开始蔓延全身,开始出现容易昏睡,食欲不振,呕吐异常等诸如此类的情况发生,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病症开始越来越明显,除了天山血玉之外,根本无药可解。”
苏离惊诧了,关墨所说的症状在白晴雨的身上都有所体现,想想自己今年是十五岁,白晴雨在怀孕的时候中了这种蛊,算算时间,离十五年毒发之日只有两个月了,若是这两个月没有找到那块天山血玉,白晴雨岂不是会香消玉殒?
关墨知道苏离已经有所察觉了,对着苏离说:“你猜的没错,你母妃如今的症状同我所述的一样,说到这里,你该知道,为什么那日千代为什么会放过你们吧,其实我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白晴雨身上的毒素已经逐渐开始萌发,就算到了京都,也没有一个大夫可以起死回生,让白幕看到自己女儿的惨状,以此可以威胁他,用兵权来交换白晴雨的性命,这个局已经布了十五年,不可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所以在那个时候,就算我没有出现,千代也一定会阻止陈雅意继续下去的,她之所以过来一趟,无非是有意的刁难白晴雨,从而测试苏皖的态度,当时苏皖并没有出手,还派暗卫打伤了冰炼,从这里自然看得出苏皖已经有意投诚左相了。”
“苏皖太过分了。”想着上次冰炼受伤,苏离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了讨好那个左相,竟然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失望。
“你如今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应该明白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苏皖也是为了大局着想,现在牺牲小部分的人,只是为了大部分的人可以更好的安居乐业,所谓丢车保帅就是这个道理。”关墨不以为然,相比苏离的大反应而言,自己反而没有多大的意见,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先要付出什么,自己一直都是秉承这样的观点的,自己当得知苏离会成为白家军的接班人的时候,自己才会这么的生气吧,因为她什么都没有付出过,只是因为有了一分白家的血脉,就可以不劳而获的得到别人想要得到的东西。
苏离并不知道关墨心中已经转回了想法,只是依旧就事论事说:“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危及我母妃的性命了,之前我看母妃面色红润,只是偶尔昏厥而已,并且外公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我以为,母妃的病其实也是无关紧要的,只是用来迷惑敌人的障眼法,才会让她时常的昏睡难过,我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的,这也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关墨看了一眼苏离,看到她难以置信的模样,心里一软,伸手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中,低声安慰着说:“我说过的,其实也并未无药可治,只要有天山血玉,这个蛊的毒素便会破解。”
“到哪里去找这个东西呢,听着这个名字就知道是千金难求的物件儿,若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找到的话,千代和左相怎么可能用断思蛊来给他们下药呢。”
关墨抚了一下苏离的背,带着安抚的说:“那个东西确实很难找,二十年才能被天山灵物幻化一块,并且天山是由北齐历代的左相府掌管,所以就算血玉练成,也是落入了左相的手中,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想先看,如今苏皖在逐渐取得左相的信任,他要是得到那块血玉,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何况陈雅意也是左相的人,你也可以从中试探,从而得知如今血玉的炼化结果。”
苏离拉紧关墨的衣袖,埋在他的怀中,半天才闷声说:“天山血玉二十年才能炼成一块,那一块就只能救一个人,可是苏皖和白晴雨都是和苏离血脉相承的亲人,到底该怎么选?”
没错的,苏离心中暗暗的想,他们都是原先的这个身体的主人的至亲之人,可是血玉只有一块,应该救谁呢,虽然从小到大都是白晴雨陪在苏离的身边,可是不代表这个苏离不会对苏皖有感情啊,自己现在既然代替她活下去,当然得用她的意愿来做出这个决定。
关墨默然,其实被苏离这么一问,自己才恍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对啊,天山血玉只有一块,到底应该救谁呢,白晴雨与苏离有很深的感情,可是苏皖更是北齐的栋梁之才,这样的事情,就关墨来说,也是很难抉择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关墨想了半晌,决定还是不要纠结于这个问题,便开始对苏离说:“你现在也已经对左相夫妇有所了解了,这两个人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如今天山血玉还在他们的手上,你练这个东西是否淬炼出来都不知道,你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就算淬炼出来了,究竟被左相夫妇藏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