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习惯了不代表别人就会习惯。就比如单桓瑾來说。他脸色不好地看着管家。“那件事情其实不关烟云的事情。”
管家脸色很难看地看着单桓瑾。“少爷。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在说了。你怎么知道不管她的事情。除非你证明那天晚上你和她在一起过。”
单桓瑾眯着黑色的眼眸。给出了很肯定的回答。“我一定有办法证明我和她当天真的在一起。”
冷烟云看着这每天两句熟悉无比的话。无奈地摇摇头。其实管家是不是误解了。她真的无所谓。反正管家也不是她在乎的人不是么。但如果对象是单桓瑾的话。她会很在意。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断地响起。她下意识地接起电话。但沒有想到电话那头传來了好久沒听。也好久不见的商谦声音。“烟云。你这个徒弟有想师傅吗。”
她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摇摇头。其实在心里很纠结。如果说﹑沒有’。那商谦会不会借着这个机会來追杀自己呢。其实这个可能性也是有的。毕竟商谦可不是说话的主。
但如果说‘有’。那商谦会不会跑來找自己。这样的话。自己无时无刻担心什么时候沒了生命。思绪了半天。她小心翼翼地说道:“还好。”
电话那头传來了熟悉的声音。“徒弟。什么叫还好啊。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啊。可师傅很想你呢。上次几次事情都还沒有要了你命。这一次要补回來啊。”
这话一出。冷烟云便觉得身体都寒冷的。原來不是商谦沒有行动。而是他每次行动了自己都沒有死。一想到随时随地都可以用一个电话來成功威胁自己的商谦。她都觉得在这个世界活着是一件非常不安全的事情。
久而久之。连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一旁看着她表情不对劲的贾仁先是抢过她的手机。直言不讳地对着电话里吼道。但最让人觉得尴尬的地方不是贾仁说了什么。而是对面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就在拿回手机的冷烟云看到这手机。刚想关机时。短信在这一时候刚好发了过來。无奈之下的她只好打开短信。沒有想到竟然是手上拿着手商谦的照片。后面还备注写着。你希望你哪里受伤呢。快回。不回。我会考虑亲自去找你。
她吓得六神无主。忍不住想着如果刚才他手上拿着的手的对象是自己呢。第一次她觉得他之所以成为世界第一杀手不是因为他有多恐怖。而是因为他能让人先在心里害怕他。这样的话很好一网打尽。
思绪到此的她手忙脚乱地回着信息。但是。编辑了好几次。却删除了。就在这时。看着她很不对劲。走过來她身边的单桓瑾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但沒有想到的是她下意识地后退。抬起手捂住耳朵。尖叫着。
一副好像看到鬼的样子让单桓瑾的脸色更加难看。难道她刚才接到了什么不好的电话以及什么不好的短信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黎瞑或者是商谦其中某个人发來的消息吗。不过他觉得前者还不至于让她那么害怕。后者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想到这里。他便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却刚好看到她写下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半年的赌约我们取消可以吗。”
他看到这一情况后。先是将手机给关机了。虽然他沒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要是他的话。他也会很害怕。更何况她是女人。
咬着牙根。看來要将商谦给干掉了。将这个想法藏在心底的他靠近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沒事了。烟云。有我。桓瑾一直都在你身边。”
情绪渐渐平静下來的冷烟云看着单桓瑾后。抬起手抱着他。又一次哭哭啼啼地说道:“为什么我当时要和他约定半年呢。他从一开始就沒有打算放弃杀我。前几次我都受伤了。下一次他会做什么。这样我就只能生活在永无止境的噩梦中。”
停顿了片刻。她擦拭着泪水。“难道要看到我真的死了。他才会放过我吗。那我宁愿现在死。也想求他放过。”
单桓瑾听到这话。也知道其实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很容易说出很消极的话。这很正常。只要她别在清醒的时候和你來了一句‘不想活’就行。
思绪着的他什么都沒有说。只是重复着拍打肩膀的动作。让她心情安定下來。
因为他的耐心。而冷烟云也渐渐地恢复原本的心情。冷静下來的她眯着黑色的眼眸说道:“看來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随时随地沒有命。我们只能从被动到主动。要么被他杀。要么制服他。”
其实她知道她自己还是沒有任何能力去杀了商谦。所以制服他比较好。但其实比杀了他还难。
两个人都陷入自己思绪当中。都沒有发现贾仁眼眸里隐藏的杀意以及嘴角微微上扬的微笑。
晚上。八点。
准备睡觉的冷烟云先是按照例來到小吧台前。左手拿着红酒。右手拿着红酒杯。慢条斯理地倒着红酒。看着已经装满三分之一杯子的红酒。嘴角微微扬起一笑。轻轻地摇着。
久久沒有喝。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來一样。
五分钟后。洗好澡的单桓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