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下厨艺大增,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也做的有滋有味,这要让黄敬宇知道了,一定会大吃一惊的,郭奕去车上取回在成虞买的烤鸭扒鸡之类的吃食,顺便又趁四下无人,打开后备箱在那个倒霉的探子脑袋上补了一掌,估计到到天亮也未必会醒过來,即使醒來也不怕,他已经被绑成个粽子,嘴里也堵得的严严实实,醒了也整不出动静來,
时间不长,饭菜做好,一家人坐好开始吃饭,这时隔壁传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郭母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说道:
“不受欺负是好事,但也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虽说广军不对,可他喝了酒,再说也是一想如此的,你今天,,”
郭奕摇摇头,说:
“妈,不是这样的,这事要说起來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骂了我几句,但我今天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不为大恶,不是不想,而是沒那个能力,像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记不住的,你能指望给他讲道理吗,他是喝了酒,可是你也说了,他一向如此,一向如此啊,今天,我这是打赢了,要是打输了呢,这口气谁來出,这辈子还能不能抬头,忍,可以但要有个限度,善良,也可以,但要分对象,当有些人把欺负人当成习惯时,就该给他长点记性了,是吧,爸,”
郭明东点点头,说:
“儿子说的有道理,凭什么我们就该忍着,你不知道,当时我就想跟那个混蛋拼了,太欺负人了,嗯,打的好,”
郭奕哈哈大笑,郭母瞪了老伴一眼,终于沒再说话,黄文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说:
“这嚣张也需要资本的,”
郭奕明白,她这话是有感而发的,当初她在成虞也是嚣张一时的,后來不幸遇到了不知惜香怜玉的郭奕,在一天被暴打了两次,别说她现在不想报仇,就是想恐怕也沒有机会了,今天见到支书的儿子,一个党的最小最小的支部书记的儿子,也能如此嚣张,可见以前也是嚣张惯了的,今天栽在郭奕的手里,估计这辈子这场子找不会來了,
郭奕点点头,说:
“这话不错,嚣张也是需要资本的,你以为你爸大,也许人家的爸爸官更大,钱也是一样,总有比你还有钱的,就算你爸爸成了国家领导人,万一遇到个不要命的恐怖分子也是白搭,所以,人呢,还是本分些好,别总觉得有点资本了就到处装十三,否则,N十三早晚变成S十三,”
黄文静听得扑哧一声笑了出來,然后很难得的点点头,表示赞成,这是两人从认识到现在第一次达成共识,
郭明东疑惑的问道:
“你说什么呢,什么十三十二的,”
黄文静低头偷笑,脸上微微发烫,她忽然发现原本有些挂在嘴边的话,有时候并不是想说就说的,郭奕正向顾左右而言他,忽然听到大门响,急忙说:
“有人來了,”
郭母迟疑了一下,站起身來,拉亮了院子里的灯,只见门口隐隐站着个妇女,似乎正在踌躇,她怔了一下,迈步走了出去,郭奕不放心,跟了出去,
來的是广军的母亲,支书的老婆,她头发有些凌乱,看了郭奕一眼,欲言又止,郭母走过去,说道:
“有话到屋里去说吧,”
她摇了摇头,眼泪吧嗒吧嗒掉下來,又不说话,郭母迟疑了一下,终于问道:
“广军广强,他们,他们沒事吧,”
支书老婆忽然放生大哭,郭明东夫妇立刻紧张起來,该不会出人命了吧,郭奕对自己的出手心里有数,他虽然看不上支书父子,但对于支书的老婆却沒什么恶感,毕竟,她也是一个母亲,郭奕想了想问道:
“脱臼而已,沒事的,沒找大夫吗,”
支书老婆还是哭,声音却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