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之前我推开房门时。门上似乎掉落下了什么东西。以至于我连哼都沒來得及哼一声便被那东西给砸晕了。
可现在对面的房门紧闭。地上也沒有任何的重物。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个梦。但我为什么现在会躺在这张床上。为什么有条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屋子里原本就有人。
正当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开门声。我一惊。心想该不会那个将我打晕的人回來了吧。
我此时也顾不了脑袋上的疼痛了。忙跳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房门口。轻轻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后。我屏住呼吸。将眼睛凑了上去。
原本应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堂屋里却出现了一个女人。此时她正手提着一盏煤油灯。而煤油灯发出的昏黄灯光却沒能照射出她那张埋沒在头发里的脸。
我咽了口吐沫。一只手紧紧按在门沿上。脑中却闪现出了接下來可能发生的N种情况。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那女人将门重新带上后。并沒有往我这里走來。而是提着煤油灯进了另一间房间。而客厅里也随着女人将房门关上而重新陷入到了一骗的漆黑当中。
她是谁。是人是鬼。我脑中此时已经被这两个问題给倒腾得成了一团浆糊。可现在更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我该如何从这里脱困。
房间的那扇窗户太小。只怕我上半截身子还沒完全逃出去。整个人就先卡在窗户上了。现在那女人进了另一间房间。我大可以趁此机会迅速溜出屋子。而只要我一溜出去。那么海阔凭鱼跃。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说了。
说干就干。此时我也顾不上取什么证了。打开房门便打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去。可悲催的是。我刚跑出去沒多远。那女人忽然提着煤油灯又从房间里走了出來。
“啊。”我大叫一声。可不争气的双腿却一下子僵硬住了。那女的也一下子愣住了。但显然她的反映要比我迅速的多。只见她原本空着的右手忽然多出了一把尖刀。而后寒光一闪。那刀子便如闪电一般的刺向了我。
“啊。救命啊。”我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可却竟然忘记了逃跑。
眼见着她手里的刀子就要落到我身上了。我吓得干脆闭上了眼睛。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刺耳的枪响。我的身子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一把揪离了原地。
我忙睁开眼睛。发现那女人已经被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给困住了。而在我身边则分别站着包青天和那个小女警。
“王婵。这些日子扮鬼吓唬人一定熬出了不小的黑眼圈吧。”包青天似笑非笑地说道。然后朝对面的警察点了点头。其中一名警察随即便一把揪住了那女人的头发。
我一惊。心想他们该不会是想暴力执法吧。。可下一秒我便全明白了。那警察抓的并不是那女的头发。而是一团假发。至于那个叫王婵的女人居然和弘一一样。是个秃子。
“把她带走吧。记住。不要为难她。毕竟她也是个受害者。”说道最后的时候。包青天脸上忽然流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等那两名警察将王婵带走后。包青天忽然回过头对我说:“这次我又救了你一命。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感激我呢。”
我耸耸肩。然后望着那个小女警说道:“要不我请你去搓澡吧。上次你去的时候。那个阿美不是有客人吗。这次去我一定帮你搞定。”
“变态。”小女警一听我这话。忽然白了我和包青天一眼。而后转身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