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大笑:“哈哈。比起我那小师妹打在我身上的痛苦。你这点拳脚算个**毛。”原來刘老师在训练子弹时知道子弹要在短短两年练成上层武功太过勉强。所以专注于他的抗打能力。阿琳对他的折磨实际上正是一种最强的抗打训练。子弹这两年來几乎是练成铜皮铁骨。吴不归拳脚虽重。他尽可抵挡得住。
“來呀。何仙姑该出手了。”子弹向吴不归手指勾了勾。
但吴不归却是愣愣地呆在那儿不动。原來第八招“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属女流打法。练起來扭扭捏捏。吴不归一个大男人最烦这种娘娘腔的动作。加上平时不消三五招对方就倒下了。所以当时就沒好好学。现在七招子弹还沒倒。不由慌了手脚。
“怎么。不记得了。”子弹满嘴流血却大笑不止:“不记得了我教你。你好好听清楚了。”子弹喔喔学了一声女人声音。作个兰花指。像个小家碧玉似的吟道:“何仙姑。酒醉仙。铁爪篱。怀中见。上爪下爪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鸾颠凤倒也须要。侧进身偏。指上爪。胜铁鞭。爪时谁知血痕见。长伸短缩。通臂如猿。”
话音刚落。子弹扑身一进。五指如勾。闪电般搭上吴不归面门。嗤地一声。吴不归面上顿现五道血痕。子弹一步一喔。学着女流打法。却是招招快如疾雨。撕撕撕。吴不归立时被他钢爪撕得一身血肉模糊。子弹再次大吼一声:“啊。。打。”
哗啦。吴不归的身体撞破窗户。身体滚到户外。
吴不归抱着胸口。艰难站起:“你……你怎么也会醉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