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我作你的眼睛。”子弹忍痛再次背起加利。加利伏在子弹背上。子弹眼力不如加利。准确度也不如加利。但耳力就极灵。他闭上双眼。小心地感觉周围气流的动静。因为他发现只要梅花鹿一施展瞬间移动。周围都会强烈的风。
“九点。”子弹听到气流一动。立时报出梅花鹿的方位。加利一抬枪。砰砰砰。梅花鹿还沒出现就被子弹逼得回到原位。“六点。”子弹再报。砰砰砰。梅花鹿再次被逼得另投一处。
子弹眼睛一张。大吼一声:“冲啊。”身体向门口猛冲而去。梅花鹿从一个墙角转身出來。对准子弹的背心:“找死。”
这时子弹忽然大叫:“后面。”如同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原來他看到一根柱子上有面大镜子。映出梅花鹿的身影。
砰砰砰。加利转身一轮狂射。梅花鹿这下反应不及。被胡乱射來的子弹打中身体。虽然她也有防弹衣。但还是被子弹冲得一倒。而子弹已抓住这一瞬间。跑出了大门。
梅花鹿挣扎爬起。冲到大门口。见子弹与加利已上了一部摩托车。梅花鹿砰砰向路口连射几枪。但摩托车已冲了出去。子弹只在车身后留下几点火花。
梅花鹿皱起眉头。她望着子弹的背影忽一声飞远。自语道:“这个人是谁。”
此时子弹在车上对加利叫道:“这里很快会有对方的人來。我们要出城。”但加利沒有作声。不知在想什么。子弹载着加利飞速來到欲都边界。前面风雷堂的人还在那里设卡。子弹叫道:“我们得冲出去。”
加利沒有作声。此时她的双眼又慢慢恢复正常了。她只是拉了一下枪栓。表示会配合。子弹一按引擎。摩托车像发怒的公牛。向哨卡猛冲。前面风雷堂一名守卫还在挥着停字牌。喝令子弹停车。
哒哒哒。加利抬枪便射。瞬间把边卡周围的人打倒几个。“有情况。”守卫一惊。按下一个开关。咝。一道电网拦在车头前。不料子弹沒有冲向电网。一个急转弯。冲到一名守卫身边。那守卫正在拔枪。子弹叫道:“打掉他的枪。”
砰。加利枪法如神。一下把那守卫枪打飞了。子弹扑到守卫身边。五指如钩。捏住他的后颈。一下提到摩托车上。周围哗啦一声。一大群守卫冲了过來。几十支枪团团围住了摩托车。
“不许动。”子弹用枪顶住这守卫的头。他听得丧彪说过。真正的香主在西部边界假装守卫。他这几天进出这欲都发现有一名守卫似乎是首领。结合丧彪的话。他肯定手上抓的这个就是香主。
“你们想干什么。”那香主虽被枪顶住头。但毫无惧色。子弹心中更加肯定:“这才有个领导者的样子。”子弹道:“开门。让我们出去。”
香主叫道:“休想。”
砰。子弹在他腿上打了一枪:“开门。”听那香主惨叫一声。子弹把枪对包围自己的人一举:“你们香主在我手上。放我们走。”
那香主还想说什么。被子弹一下按住了嘴巴:“少罗嗦。快点。”
其它人见状不知如何是好。想想还是香主的性命要紧。一名站在包围圈前方的人挥了下手:“你们放人。我们开门。”
“一言为定。”子弹一抬枪。那人向远处的哨卡挥了下手。电网呜地消失了。但一排枪手拦在关口。枪口齐齐对准子弹。子弹猛地向众人冲去。他吃准了这些人不敢乱开枪。那发令的人惊叫:“还不放人。”
“接住。”子弹在冲出门口的一瞬间。把香主向他抛來。其他人沒想到子弹说放就放。一时间眼睛全望向香主在半空的身影。这时加利趁机哒哒哒一梭子。前面的枪手被打倒几人。摩托车轰地一声冲了出去。
“开枪。”那香主落地后不待爬起就大叫。砰砰砰。所有枪手向摩托车狂射。可惜他们沒有加利那样的枪法。子弹基本上射空了。只有一些在摩托车边缘射出火花。“追。”香主又一挥手。几名守卫立时要乘上飞车追赶。
不料已经远远离去的加利端枪瞄准飞车下盘。砰砰砰。弹无虚发。几辆飞车的引擎同时被打坏。准确度之高厘毫不爽。那些飞车立时呜呜一阵鸣叫。就是飞不起來。这么神的枪法。香主惊叫:“一定是鹰眼加利。”
终于。子弹与加利出了欲都。驰骋在广阔的戈壁滩上。子弹奔出几十里后。确信对方追不上自己了。这才找了块大石。停了下來。风雷堂的人不敢乱出欲都的。要是撞上警察一律会对他们格杀勿论。子弹舒口气。对加利道:“好像安全了。”
此时。子弹才觉得全身疼痛。他解开衣扣。发现里面的防弹衣上嵌着好几个弹头。把防弹衣一脱。肩头的鲜血和腿上的鲜血哗哗往下流。
“别动。”加利把子弹扶到大石边躺下。掏出随身带的伤药。给子弹的伤口包扎。还好都沒伤到骨头。加利给子弹治伤时手脚又重又急。疼得子弹叫道:“哇哇哇。你这是在给我治伤。”
加利身经百战。也是经常受伤。久病成医。手法很快。一会儿子弹就止住了血。加利道:“这几天你不能乱动。”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