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有活口。”
胡汉山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等了一阵子。克丽丝和安洁儿两人到达府上。安洁儿自是第一时间去看望公爵大人。克丽丝则被引到了胡汉山这边。
“亲爱的胡汉山。克丽丝來了。”
“好。其它的话以后再说。我们先救活姆拉克。疗伤的东西都带过來了吧。快将药酒给姆拉克灌下去。”
克丽丝看到胡汉山沒有事情已经舒了口气。点点头:“好。”当下将带來的药酒喂了一些姆拉克。那些都是铁打药酒。治疗内出血很好用。
“准备外伤药。我要将他身上的短剑拔下來。”
胡汉山抓住短剑。就在某一刻间。用力一拔。克丽丝自是及时的敷上药物。那药物药效自是不错。当克丽丝用麻布包好伤口。很快不再流血。而刚才由于剧痛使得昏迷的姆拉克脸色有些抽搐和扭曲的脸容也慢慢的舒缓下來。
胡汉山说道:“用药酒将姆拉克的其他伤口清晰一下。重新包扎一下。接下來。就要看姆拉克的意志力了。如果他想活。自然很快的苏醒过來。否则......去见上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后边的话自然是针对老牧师所说。老牧师有些尴尬。面前两人救人的手段的确是要比他优胜许多。如果是自己來。拔下短剑來之后也很难将伤口处理好。
老牧师似乎变回了一个好学的学徒般开始问道:“你们刚才使用的是什么东西。似乎很神奇。”
“呵呵。沒什么。你可以认为是巫药的一种。你所用的那些泥巴不也是巫药么。”
“那是......那是......”老牧师有些讪然。
胡汉山不再理牧师。拿了一些药物走出房间。來到了黎巴嫩大公爵的房间。
安洁儿眼角还挂着泪珠。很明显刚才情绪波动比较大。不过看情况已经被公爵大人哄住了。
看到胡汉山进來。公爵大人赶紧问道:“胡汉山。姆拉克的情况怎么样。”
“情况比较严重。现在还昏迷不醒。”
公爵大人满脸内疚:“要是警戒点就好了。是我害了姆拉克。”
“......公爵大人。你放心。姆拉克不会有事情的。”
“我也希望那样子。愿上帝保佑他。”
胡汉山本想开口上前看看公爵的伤势。不过看一侧牧师对自己的打搅非常不满的神色。改口道:“公爵大人。我这里有些我特制的药物。疗伤效果非常好。你也许可以用得到。”
“哦。那真是太好了。”公爵大人满脸惊喜:“如果是那样子。我相信你的话。牧师。给我上他的药。”
“是。大人。”
牧师有些不情愿的将胡汉山的药给公爵敷好。
“哦。的确似乎感觉好多了。”公爵大人赞叹道。回头对安洁儿道:“安洁儿。你看我好多了。乖。不要再担心了。胡汉山。接下來。安洁儿的事情还得拜托你了。这一次刺客们沒有成功下一次的袭击也许会更加的激烈。”
胡汉山暗自菲薄:“还刺杀。应该不会了吧。海港局势很快晴朗。到时恐怕是你刺杀别人了。”
不过这话自然不可能说出來:“公爵大人?这......好吧。既然这样子。姆拉克也移到翡翠别院去治疗好了。有安洁儿陪着姆拉克大人。相信姆拉克大人很快就会苏醒过來。”
“好。沒有问題。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吧。你先陪安洁儿。”
“呃。是。公爵大人。”
胡汉山正想走开房间。公爵似乎记起了什么道:“对了。胡汉山。为了尽快恢复海港的正常。你那些海军可以参与这次的维和行动。具体事情可以跟保罗商量。”
“是。多谢大人的厚爱。”
出了公爵府。胡汉山刚好看到戴马克安排给自己的传令兵恭敬的等候在一侧。看情况。应该是自己骑马到公爵府的时候他也赶紧跟了过來。胡汉山想了想。下令道:“告诉戴马克大人。让海军加入维和。不过。一定要谨记纪律。如果我得知有人浑水摸鱼。别怪我手下无情。”
“是。大人。”传令兵赶紧去了。
看着传令兵远去。胡汉山摸了摸下巴。下令的感觉貌似也不错的样子。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往高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