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不出话来。
“是……是亚当！”
玻璃外，亚当拍打着巨大的肉翼，悬空。他低着头，狰狞地微笑着，注视着指挥室里的李察和陈向东。
“是亚当……我们完了……”一位军官轰然瘫倒在地。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的……”另一位军官捂着嘴巴颤抖。
一时之间，名声响彻整个西方的恐惧之王就在眼前，绝望在瞬间弥漫开来，可所有的人竟没有一个想起要逃跑。
“亚当在这里！请求援助！请求援助！”有军官惊慌地拿起身旁的通讯器，也不管通讯器里是什么频道直接狂喊。
话音未落，亚当直接蹲在玻璃，用手一按。
一块玻璃直接化作细纱随风飘落。
狂风从缺口处呼啸而入，将整个指挥室里的人吹得睁不开眼睛。
亚当缓缓降落到李察和陈向东面前，蹲下，玩味地看着趴在地浑身鲜血奄奄一息的陈向东。
“当时，在北非让人捉我的，就是你？虽然隔着扩音器，但我认得你的声音。没想到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