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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2 / 4)

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相互间的人员流动十分频繁。

客人已经到齐,女主人凌娟宣布开宴。大家公推陶咏南首座,陶咏南再三谦让。庄世杰说;“屋里的人除了陶先生是大老板,其余的都是打工仔,谁能有资格坐上座呢。”

“世杰在开我的玩笑了,”陶咏南说,“如今的生意难做得很,有几个老板能顶得上你们呢。就算你们是打工的,也是白领......喔不,应该属于金领阶层吧。”他的话确是实情,随着期货市场的成立发展,涌现出一批以此为生的自由职业者。他们凭借着智慧赚取佣金,年纪轻轻便拥有巨万身家,开名车,住豪宅,成为一代城市新贵。楚歌和庄世杰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好了,不要再争了,”凌娟显然有些不耐烦,催促着说;“鱼翅冷了就不能吃了。”

于是陶咏南不再客气,众人依次落座。觥筹交错之间,话题自然离不开楚歌近日的得意之举。

“小楚,”陶咏南啜了一口酒说:“那天我真的捏了两手汗呢。这段时期的大豆价格走势一直不太明朗,你怎么敢突然做出大量吃进的决定。”

“其实也算不上突然,”楚歌看了一眼庄世杰,说:“事先我曾经通知过世杰的,最近的价格虽然动荡不定,却一直没有跌破过2320元的支持水平线,而在反弹过程中又几次穿过了2480元的阻力线。这就表示空头的信心明显不足。我观察了几天,估计会有一波上升行情出现,并且劝告世杰及早平仓。”

庄世杰的脸上微微一红,说:“我看到空盘量没有变化,成交量也在减少,还以为不会有太大麻烦,况且中兴,粮贸等几家公司都按兵不动......”

“世杰,”楚歌打断了他的话说:“我早就讲过,交易所的情况已经是今非昔比了。随着各项管理制度的逐步完善,不可能再出现几家大户联合起来操纵市场的事情,遇到进退两难的时候,更需要头脑清醒,坐下来仔细分析。”

楚歌和庄世杰虽是同行,却有着不尽相象的工作方式。庄世杰为人四海,善于奔走钻营,在交易所里左右逢源,神通广大。他的买卖策略主要取决于八方搜集得来的信息。而楚歌除了耳目灵活之外,更注重于入市前的技术性分析。譬如把市场的日常交易活动,包括成交价格的波动,成交量和空盘量的变化等资料,按照时间顺序在电脑里绘成各种图形或图表,从中判断价格趋势,发现购入或抛出的信号。

也许是相形之下忧喜悬殊的原故,庄世杰难以接受楚歌的善意劝导,冷笑了一下说:“不提这些了,都怪我学艺不精,赔钱也是活该。”

语气虽然平淡,神情却明显怏然。陶咏南看在眼里,急忙举杯调解,笑着说:“胜败兵家常事,世杰,不要太在意一时的得失。不管怎么说,你和小楚都是近几年来最出色的期货高手, 称得上交易场上的“绝代双骄”。

“嗨,我算什么,”庄世杰苦笑着说,“小楚才是独一无二的‘大豆王子’。”

“这个称呼挺好,”陶咏南说:“正好配得上我们美丽无双的女主人,‘大豆公主。’”

此语一出,众皆哄笑。凌娟笑颜如花,作无限幸福状偎向楚歌的肩头。楚歌清俊斯文的面孔泛起红光,殷勤地欠身替大家斟酒。朱彦三个年轻人最懂得凑趣,甚至在旁边热烈地鼓掌。只有庄世杰和仇美云的笑意不大真切,庄世杰掩饰得体,外人难以洞察它的内心世界。仇美云的目光中却闪动着几分捉摸不定的尴尬神色。

但无论如何,在老于世故的陶咏南的提调下,加上三个年轻人的热闹帮衬,席间的气氛相当融洽。饭后凌娟提议安排余兴活动,大家都欣然应允了。

于是摆出一桌麻将和一桌桥牌,雅俗共赏,各得其乐。凌娟,朱彦,小罗和毛波打桥牌,捉对厮杀,纯属娱乐。其余的人玩麻将,则下了重彩。

麻将属于概率性游戏,楚歌和庄世杰每日面对繁杂多变的价格数字,自然思维严密,精于此道。仇美云的手段平平,却有幸坐在陶咏南的下首。至于陶咏南的牌技,简直糟不可言,令人难以置信。非但不懂得克扣的道理,有时甚至还善意地提醒下家,“美云,小楚刚刚碰了八万,这张五万你再不吃就没有了。”

仇美云如鱼得水,吃碰轻松,手风渐渐旺起来,接连做庄**。楚歌和庄世杰无奈之下,只有拼命牵制,以求自保。尤其坐在陶咏南上首的庄世杰,取舍牌越发小心翼翼,后来索性改打门清,唯恐放松了张子。

如此情形,这场牌打得就有些别扭了。八圈下来,楚歌和庄世杰堪堪平手,陶咏南一家大输。计算账目,向楚歌借了两万多现款给仇美云。仇美云喜眉笑眼地说:“多谢陶老板赞助。”

“今天玩得很痛快,只是我的手气太坏了。”陶咏南的牌品倒是一流,依然面不改色。楚歌和庄世杰都有点啼笑皆非的感受,却又不便多言。这时候另一桌的较量也结束了,大家纷纷起身向主人告辞,尽兴而归。

曲终人散之际,总会给人留下一些茫然若失的感觉。楚歌静静地站在盥洗室内,一边熄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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