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此刻身子软弱无力,手腕像是断裂般撕痛着她的神经,她痛吸着气。想要试着动一动。
“别动,脱臼了……还没接上去。”医生快速的按住她想要乱动的手臂。
“脱臼?”她拧了拧小眉。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早已肿胀青黑一片,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因为这里而抽痛。
“恩?可以的?放心吧?我这就给你接上去?”医生安慰的说。
“接上去,我的手还会动吗?”她有些害怕,手要是动不了,以后她就不能写字了。
“当然?”
“太好了?”松了一口气,可欣投着感激的眼神。“谢谢你,医生?”
“不过会很疼,你忍住点?”
“我……不怕?”只有手能好起来,她不会害怕伤痛的。
医生点点头,让她放松,随即找准方位一用力。
她痛苦的闭上眼,额间是密密的汗渍,一只手用力的抓紧床单,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她咬住被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那接骨的痛苦岂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何况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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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色下,楠辰夜倚靠在真皮沙发上,他了无睡意。一手端着高脚酒杯,一手拿着一瓶威士忌。酒杯里的酒喝完,他就
又蓄满……
视线,飘向了远方。今晚, 他失控了……就差一点,他就把她……只是,最后一刻,还是没能狠下心。
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又为自己蓄了一杯。
他不应该对她太仁慈的?他们一家人都不配他仁慈。
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酒溅落一地,眼眸里闪过冰冷的光,像利剑一般?那俊冷的脸庞上刻出刀凿的神情,骇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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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他,你让那个男人快点接电话。”
“很晚了,主子已经休息了?”男子淡漠的回答。
“不行,我必须见他?”夏雪的声音透着一些焦急。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你……”夏雪不满。转而,声音又揉了揉,“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你比我想的还阴毒?”电话那头传来的嘲讽声让夏雪眼眸闪烁了起来。“你知道了?”
“你以为你能瞒得了谁?别仗着主子用你,你就可以这样……有些方式你最好别乱来,到時候惹了主子,你没有好结果的?
”
“你胡说什么,我是在帮他?”声音大了大。
“帮主子?”男子嘲笑,“是在帮你自己吧?”
“我没有?”被说中心思,夏雪脸色瞬间难看。“我要是被姐夫发现了,你们也好不了?别忘了,没有我,你们根本就得不
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密码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你在威胁主子?”
“这个倒是没有,我们都合作伙伴吗?互相帮助可是应该的,你说,对吧?”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但是,你最好一个月之内让主子得到想要的东西,不然,你知道自己的下场?”
挂掉电话,夏雪恶狠狠的将手机砸在地上,那个贱人,怎么每次都会被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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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您好?是顾小姐的家吗?”
“您是?”开门的顾母疑惑不解。这一大清早的,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们冷总让我负责接送夏小姐上学。我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時也没有看见她出来,所以过来看一看?她今天不去
学校了吗?”司机和悦的开口。
“冷总?是不是冷先生,就是那个我女儿的男朋友?”顾母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像是瞬间明白了笑说着。这位冷先生对她家
女儿还真是上心。
“正是?顾小姐,她还没下来吗?”司机说罢,视线向里面扫了一圈。
“不好意思,看我都给忘记了,夕蕾昨天接了个电话就匆忙的出去了,她说有朋友找,连晚饭都来不急吃。……”
司机晃神,“那她一晚上都没回来吗?”
“没回来?我和他爸也是担心了一晚上,打电话也不接?这正商量着怎么去找她。平時,这丫头很省心,昨天都没说去哪里
,还一晚上没回来……”
“我再给她打个电话试试看。”顾母担忧的神情。
“您忙吧? 我去打?她不会有事的?可能是昨晚太晚了,又怕您睡着,就没打电话,在朋友家里住了一晚?”
“我也这么想,这丫头我们也放心?不会乱来,很听话很